笑说:“司晨,你看,这棍子多好,可以当拐杖,等找到吃的,还能当柴烧。”
白司晨却笑不出来,沮丧地说:“这地方为什么连一点吃的东西也没有?地形又这么复杂,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走出去。”
“一定能的。”慕墨影安慰。
仰面望了望天空,却又止不住抱怨:“这个鬼地方,连只鸟都没有。”
白司晨见他神情疲倦,脸色有些发红,却不象是被冻红的,伸手想摸他的额头。
手伸出去,看见手上的包扎,改为攀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头拉得低下来。
慕墨影惊奇地问:“司晨,你感动了?打算主动吻我了?”
没听见白司晨的回答,额头上却感到一片冰凉,原来是白司晨用她自己的额头贴在了他的额头上。
慕墨影这才知道她的目的,暗道不好,他发烧的事不小心被白司晨知道了。
昨晚他就觉得自己身体状况不好,十分困倦,大概支撑不了多久。
所以早在挖雪洞的时候,就做好了打算,等白司晨睡着了之后背她出发。
能走多远算多远,好歹能省点她的力气,让她生还的希望更大点。
躺到雪洞里,稍微眯了一会,恢复体力。
确信白司晨睡着了之后,他按照原定的计划爬起来,准备背她出发。
才爬出雪洞,就觉得头晕眼花,腿软软的没有力气。
知道自己发了烧,他更不愿耽误时间,背起白司晨在夜晚的雪地上行走。
灼热的体温麻痹了神经,腿上的伤反倒不如先前那般疼了。
他小心地瞒着白司晨,怕她知道自己身体的真实状况。
谁知她还是很快地发现了这一点。
白司晨放开慕墨影,问:“你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