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晚转过头，“你说什么？”
“想要多少钱。”
这一次，他一字一顿的说得十分清晰。
陆晚晚诧异地看着他，无法从那双凉薄的眸子里看出什么来，只觉他眸底的光芒幽暗而深邃。
顾安南要给钱她？还是说，他问出这个问题只是为了羞辱她？
如果说从前，她的骄傲不可能允许自己低头。可现在，她性子早就在这几年间被磨平了。
轻视的目光，讥讽的语气，这些东西早就无法刺伤她。
“二十万……”她小心翼翼地开了口。
顾安南睨着她，煞白的脸色与零散落下的黑发形成鲜明对比。
她目光闪躲着看向别处，红润的唇抿紧得轻颤，眸中的倔强与隐忍在挣扎。
“你就是拍十次柏凌云，也赚不到二十万。”
“我知道。”
顾安南说的是实话，陆晚晚心里清楚得很。
但她不能因为希望渺茫就放弃，绝对不行。
“顾安南。”她轻咬着下唇，“如果没什么事的话……”
“这二十万我可以给你。”
冷凝的声音忽然打断了她。
她惊怔地眼神看向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当然是有条件。”顾安南看着她脸上变化的神色，俊脸微微勾起一丝冷然，“二十万，是一个月的费用。”
“什，什么一个月？”陆晚晚看着他，瞪大双眸，理智告诉自己不会是什么好事。
顾安南嘲弄开口，“我付钱，自然就是金主。这当然是卖身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