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知道她是顾安南的女人，她当初才会拜托她这件事。
否则，只是一个普通人，她根本就不会让陆晚晚继续留在医馆。
柏凌云听到她的话，玩味的冷笑着，眸子微眯着莫测的光，“你知道得挺多。”
宋凝穿着白色风衣，坐在沙发上，双手依然放在口袋里。
“我没有调查过她，我也很意外这个碰巧。顾家是我们的客户之一，顾家签约的周医生是我爸爸的得意门生，对顾家的相关资料我很清楚。”
“那也不是你做这件事的理由。”柏凌云噙着似笑非笑，手上勾着墨镜站在不远处，“你也真够狠，让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女孩子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宋凝眉间蹙了蹙，眼中掠过一抹难色。
很快她抬起头，依然是疏离冷淡的样子，“那又怎么样，顾安南的女人如果这么小状况都会出事，未免让人看低。”
他几步走到跟前，不冷不热的说，“别找理由了，找再多的理由也骗不了你自己。你就是看准她心里的良知和善意，否则换个人，你也会放心？我看未必。再说，顾安南若是发现，你没想过后果？”
她沉默。
不是没想过，也不是不敢想。
但这点后果和柏佑沉生死难测相比，也不算什么。
“我倒是不知道，你对顾安南的女人这么上心。”宋凝从沙发上站起来，讽刺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她的死活难道比佑沉还重要？我的确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这世上太多我管不了的生死，我只管我在乎的。”
柏凌云唇角依然微微翘着，没直接回答。
黑眸幽幽的亮，意味深长的说，“她要是有什么事，你信不信佑沉也不会原谅你？”
宋凝蓦地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