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宋凝挑起眉头，双手放在口袋里，睨着顾安南。
这种事情，她原本还以为陆晚晚暂时不会告诉他。
不过这样也好，今天找她来，本来就没有打算瞒着顾安南，相反，更需要他。
“恩。有什么办法？”顾安南语气淡淡。
他甚至没问有没有办法，直接问的就是有什么办法。
“暂时还不知道，这个问题有些麻烦。”宋凝如实的回答，“我会尽我所能。”
顾安南闻言，嘴里冷冷道，“钱？技术？专家？设备？要什么都行，我只要一个结果。”
“从头开始投资的耗时太长，绝对不是你想要的效率。”宋凝着重了几个字，“最快的方式只有一个。”
他拧了拧眉，唇角勾着一道弧度，似乎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挑开了话题，“柏佑沉不是在这儿吗，人呢？”
陆晚晚听到这个名字也是一惊，“他在这里？”
这个表哥飘忽不定的行踪，让她早已习惯了，反倒是他突然出现，让人觉得惊讶。
而且，顾安南怎么这么清楚他的行踪？
宋凝听后倒没什么意外，“正好你在，即便不在，他也会联系你过来一躺。陆晚晚被下的药，当初应该只是试验阶段，并且药量轻，作用不大，对平时生活没什么影响，不轻易发现不了。”
陆晚晚想到自己那种排斥的反应，觉得这还叫药量小，作用不大？
再严重，会是什么样？
“你们跟我来一个地方，可以看到一个真正的例子。”
顾安南瞳子一冷，“真正的例子？”
那意味着，还有其他人，也绝对是和西泽尔相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