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从温乔口中问出点什么，但是得不到任何想知道的答案。
无法逼迫，只有让她这里以疗养身体的名义进行一次长期的观察。
“过度？”清冽的嗓音带着质疑，顾安南将报告看过后重新放在桌子上，“不太正常吗？”
宋凝微微蹙眉，“对周围一切人的抗拒都有明显的警惕性。”
“是不是又被下药了？”他想起上次，认为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西泽尔不得不扔下她，同时又不甘让她落到其他男人手中，尤其不愿意让她爱上其他人。
再一次用药物控制，也并不奇怪。
“不是。和药物没有关系，是心理上的缘故。对人缺乏信任，被害妄想，甚至怀疑自己被监视。可能是上次的事情给她带来太大的刺激而造成的应激反应。”
顾安南深深凝眉，“需要时间？”
宋凝点头，“我已经跟纪邵阳交代过，也给他介绍了心理师。剩下的还是看她自己。”
“多谢。”顾安南点了点头，从办公室出去。
木北已经站在门口，见他出来道，“查过这段时间的录像了，除了情绪不太稳定，其他没有什么问题。不论有没有人的时候，她精神都有些恍惚和谨慎。”
木北将温乔从西港带回来的时候安置在这里，已经偷偷安装了摄像头，没有告诉她。因为木北认为人在这种情况下是有可能暴露自己的。
然而让他意外的是，即便大部分时间病房里只有温乔一个人，她依然没有什么异常举动。
“还是按照先前的节奏继续找他的下落。”顾安南吩咐道，“温乔这边不要去逼她了，但一定要派人盯着。只要他没死心，即便我们不故意，该来的还是会来。”
除了这件事，木北手里还拿着一张检查结果，是少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