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答应你,暂时。”
“但是你跟爷爷请调,你会在香港欧阳集团留职位一年的,不是吗?”欧阳桃子追寻著他的眼神,想自其中得到肯定的答案。
“如你刚才问的,我必须证明我的“确定”。”郑亚东的眸子幽黑,如一泓深不见底的潭水。
“但是你不需要用这种方式”
“嘘。”他压上床,欺住她软柔的身子,然后以吻膜拜她纤细雪白的颈子。
“曜南……”她低吟。“求求你,回答我的问题。”她眉心轻锁,固执地不愿让他避开。
“该怎么回答你?”撩起她轻柔细软的头发,郑亚东低嘎地笑:“人生有很多事是安排好的,例如你竟然真的不远千里,一个人搭机到香港来见我,这是我始料未及的事。”
“但是我却想不到,你竟然会因为我到香港,而决定离开欧阳集团!”欧阳桃子不确定的眸子紧锁著他深沉的眼眸,试图自其中找到一丝心软……
“离开欧阳集团是迟早的事,选择现在,只因为我认为这是最好的时间点。”他冷淡地道。
欧阳桃子失望了。“但我认为,这是因为我的缘故。”她落寞地垂下眼。“难道不是吗?如果不是因为我,事情根本就不会演变到这个局面,如果我永远都不出现,迟早有一天,爷爷一定会指定你继承银行的。”
“你错了。”他的语调调淡定,听不出情绪。“董事长是一个有定见的人,欧阳集团是否由我来继承,他老人家早已决定。所以不管有没有你出现结果都是一横的,差别只在过程。”
“如果不是由你继承,那么还有谁能成为爷爷心目中的人选?”
“董事会自然会推派出”名代表,不需要董事长过度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