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那么差劲。
“好吧！”
司马雅兰妥协，不和赫连莫野继续闹了。
“你霸道，不讲理，邪魅而冰冷。但是，有时候，你也会很温柔很好心，就比如现在。如此温柔，平易近人，让人感觉心里暖暖的，都觉得有些不真实，却感觉很好。如果你每天都可以这样，就好了，我就不用看你的臭脸了。说实话，你每天板着个脸，虽然很酷很帅，但是真的也很吓人。”
司马雅兰一股脑，将心里对赫连莫野全部的评价，好的坏的，全部都说了出来。
要是只对他说好的，他必然又不信，肯定会当她在敷衍。
如此全部说出来，他就会信。
一个人，本来就有好也有坏的。
“你喜欢本王现在的样子？”
如此的温柔，只是对她。
她若喜欢，他便可以一直对她如此。
“嗯嗯。”
司马雅兰重重的点头，毫不避讳的承认。
谁不喜欢别人给自己好脸色啊！
难不成喜欢别人一直咒骂自己的吗？
“吃饭吧！”
将刚才端走的菜，重新放回司马雅兰的面前。
赫连莫野还为她夹菜放进碗里，温柔的说：“慢点吃。”
那宠溺的温柔，真的让司马雅兰觉得很不真实。
她在想，赫连莫野是不是发烧了。
看着赫连莫野，她说：“我可以不可以摸一下你的额头。”
赫连莫野点点头，说：“不止是额头，你想摸哪里都可以。”
将她的小手，放在胸膛，他暧昧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