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生都是我的,没有如果。”雷皓天正襟危坐。
这个答案让严帝的眉毛飞了一下,像刀锋般锐利:“那就别再让她不快乐,也别一再挑战一个父亲的底线。”
皇甫夜从远处走过来,严帝端话送客,等皇甫夜走近的时候,雷皓天已经随人离开。
“真的要把心肝交给他?”皇甫夜望着那远去的背影,问严帝。
严帝端着茶,没有吭声。
他暗中观察了几年的小伙子,自然是能入他眼的,不过一切随缘。
“这样不好?亲上加亲?”
皇甫夜忽然嗅到了阴谋的味道,他随性的拉过椅子坐下:“我怎么就觉得你不怀好意?”他想了想,猛拍大腿:“我想起来了,那个赌,口,你太阴险了!”
他忽然记起来,当年心肝出生之前,还不确定是男孩女孩的时候,雷裂说要生个男人就让他做佳佳的小老公,严帝随即就来一句,“不管男女,将来都跟你攀亲”,雷裂坏笑说,要是女儿的话,他可变不出来个儿子出来,结果两家打赌,这赌局到现在还没完呢,他就说帝少不怀好意吧,啊啊,这么瞧着,他家裂不是眼瞧着就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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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四个月。
俄罗斯,街上出现大规模的抗丨议游丨行,成员复杂,极左派和极右派、国家集权主义者和无政府主义者、红旗和橙旗济济一堂,但显然无济于事。
新闻滚动联播,俄罗斯大选结束。
雷皓天手拿着遥控器,轻轻一按,关掉了一屋子的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