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我药,我不走。”覃小钩说完,转身就走。
金村长的脸成了锅底色,但是他很果断地答应道:“好,给你灵药,拿到后立刻走,再不许回来,更不准见绥儿。”
覃小钩心里大喜,快活地转过身,举起右手,“拿到药,我要再见他,出门被车撞死,喝水被水呛死,吃饭被饭噎死,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够毒了吧?她的肚子快笑破了,这些毒誓要真管用,她早死了几百次了。
她笑眯眯地威胁道:“你不给我,我就缠着你儿子娶我,然后让你家的绿帽子多个十几顶。”她抛个媚眼过去,“要不咱们先试试?”
金村长气得嘴唇直哆嗦,连烟管都含不稳。他朝管事的挥挥手,连话都不愿意说了。
覃小钩却笑容满面,冲他吐吐舌,高高兴兴地走了。
眼泪辣辣地涌上来,覃小钩高昂着头朝前走。对不起,金绥。
他知道,会伤心吧?
她前脚刚走,管事的阴沉着脸回转头,“金丹满,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金丹满磕下烟斗,“我都不知道,你说是不是真的?”他不急不忙地抽了口烟,“我正想上哪弄颗来给她,好让她早点走人。”
管事的脸色稍微好看了点,“□□师那不知道有没有?”
“你去找他,就说我要的。”金丹满扯个长长的呵欠,“有就帮我拿颗来,没有就要他做颗出来,好困,我睡会。”
管事的不满地看眼金丹满,没答话,出了大门。
金丹满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忧心忡忡地叹口气。
他走近那些礼物,摸了摸,心里百感交集,但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