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弦心里遗憾地叹了口气,这厮受了伤还这么狡猾,他本来是想借着握手再吸点智久班的内力呢,毕竟象智久班这种又是恶人,内力又好的,很少见,吸他的内力不会有一点负疚感。
智久班瞪了他一眼,不再说话,一挥手,一行人转身竟自走了。
余弦转过身,看到无净师叔的表情,心里突然一沉,隐隐感觉不妙。
按理说他把智久班打败,维护了慈恩寺威名不坠,无净师叔和众师兄应该是高兴的表情才对?可现在他们怎么一副严肃的样子?
无净先开口了,“慧普”,刚才余弦和智久班交手时,他已经问过慧明,知道了无涯新收这个徒弟的法名。“慧普,你的武功是谁学的?你刚才所用的,并非本寺武功。”
余弦心里一惊,明白了,武侠小说上不都经常说吗?门派之别比胜负更重要,自己虽然胜了,但用的不是慈恩寺的武功,难怪无净师叔会这样问,他有点担心了,看无净师叔的表情,不会把他的武功给废了吧?他马上道,“没有人教过我,入寺后师兄就教过我基本功,前二天又教了一个五禽戏,再没有别的了,至于刚才用的,那、那是我自学的。”
无净那里会信,又追问道,“玄叶跟你是什么关系?”
“玄叶?”余弦一怔,摇头道,“他是谁?从来没有听说过。”
听余弦如此回答,无净多少放下点心,看来他和玄叶真没有关系,如果有的话,是不敢直呼其名的,玄叶是少林的叛徒,也是武林正派的公敌,当年那个弱水神功,害了多少武林人士,想到这里,他眉头一跳,问道,“慧普,刚才对掌的时候,你用的弱水神功,是跟谁学的?”
余弦道,“怎么你和那喇嘛一样,也说弱水什么功的,我刚才不都说了,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弱水神功,至于我用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无净沉吟着,只要他跟玄叶没关系就行,至于弱水神功,他也只是听说,从未见过,只能等寺里其他人回来之后再行判断,唐朝江湖初起,只重侠义之气,对门派之别还不是太在意,想到此,面色缓和了些,道,“等你师父回来,就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但不管如何,今天全凭你一已之力,才维护了慈恩寺的名声,你师父知道的话,也会高兴的,这是本寺的大幸。”
余弦忙道,“师叔言重了,能为慈恩寺尽力,是每一个寺人的责任,我才入寺,值此危难之时,更应该挺身而出,寺荣我荣,寺耻我耻……”余弦口若悬河滔滔,连八荣八耻都扯出来了,说得无净和众师兄一怔一怔的。
无净摆摆手,道,“一切等方丈回来再做定夺,就此散了吧。”
余弦正说到兴头上,被打断了,有些意兴索然,更让他郁闷的是,他立了如此大功,竟然没有一点点物质上的奖励,这也太不符合现代的人事管理了,不过再看众师兄,他们的的眼光全变了,一个个崇拜地看着余弦,无净一走,马上纷纷围过来,七嘴八舌那个热情啊,与之前大相径异,让余弦很是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