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攥,我自己会走……秦毅你赶紧放手放手……”何以纯气急败坏地朝他怒喝,用力将秦毅钳制自己不放的大手甩开,然而无论她如何甩,都看不到丝毫成效。
一路上,秦毅不管不顾从电梯将她拉扯到停车场塞进车内锁住车门才放心地坐在驾驶位上,一方拉扯下来,两人皆是筋疲力尽,气喘吁吁。
秦毅双眉蹙眉,猛烈喘气,对着车镜里面的合法妻子喝道:“你别想在离婚前给我带帽子,你们就是有一褪也给我缩回去,否则,我会让人吊销他的执照。”
这是哪门子的说法?
何以纯闻言怒骂:“秦毅你这是仗势欺人,我会去告你的!”
秦毅冷哼一声,伸脚大踩油门,车子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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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目的地,秦毅打开后车座的车门对何以纯命令道:“下车!”
何以纯最讨厌他用这种命令的口气,扭头反抗;“我不,我要去简言那里。”
“不行!”秦毅一口回绝,弯腰伸手将她往车外拖。
“不许碰我!”何以纯无法忍受这种撕扯的对待,气得用双脚踢他,手乱挥间,秦毅的脸频频挂彩。
“何以纯你疯够没有!”秦毅忍无可忍爆吼一声,醇厚的声线撕裂耳膜。
“没有!”
“你……”
蓦地,别墅的门被打开,走出穿着长裙的女人,她脸上满是欣喜:“阿毅,你回来了?你的脸怎么受伤了?这位小姐是……”待看清秦毅脸上的青紫淤肿,惊得倒抽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