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妳疯了,还是我疯了,唉!算了,这事我不管了,只要到时妳不要后悔就好,好好睡一觉,今天的课不用去上了,我帮妳请假吧。≥ ”林瑶看到她意已决,知道就算是看得再牢固,也会在自己不经意间生,还不如索性放手。
一想到癞蛤蟆那副只对自己狂傲的神情,再联想到自己闺蜜这么好的女孩将要被他推倒翻滚,林瑶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实在想不通一向对男人还无感觉的闺蜜,这次究竟是怎么了,竟然会彻底的被一个她视为恶人的家伙给俘虏了那颗善良的心。
出了单身公寓楼的某个牲口很郁闷,绷着脸庞双手插在口袋,一会眺望高耸入云的大厦,一会低头看着平坦街道,看到路边的小石头就狠狠的用力踢向远方,嘴唇还不忘念叨着林瑶的名字,可见其在他心目中有多糟糕。
突然间一记轰鸣的喇叭声吓得癞蛤蟆整个人的心脏都快要蹦出来般,转头看去,却现缓前进的奥迪4s内坐着个染着黄头的青年男子,最让癞蛤蟆恼怒的是,这家伙竟然露出满脸的幸灾乐祸,随后丢下一句“傻叉”,便扬长而去。
原本被林瑶搅了自己的好事而愤怒,再加上被这家伙莫名其妙的整了一下,整个人五官顿时冒烟,满脸铁青的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狠狠的砸了过去,吸了满嘴的污浊尾气后,用力的怒吼道“你大爷的,有车了不起啊?有种给我停下来,看我不把你那破车给砸烂了,狗娘养的。”
奥迪的尾气依旧在滚腾,像似在回应苦逼到极点的癞蛤蟆,随后逐渐的消失在他视野中,郁闷的他走着走着就来到了宿舍楼下,而此时陈大爷早已经在锻炼身体,瞧见癞蛤蟆苦闷的神情,他只是嘴角微弯成弧度,却没有说话,这就是岁月熬炼出来的功底,用癞蛤蟆的话来说,那就是老奸巨猾,但这句话他万万不敢说出口。
“陈大爷,我们来一手?”癞蛤蟆走到两颊尽是白鬓的陈大爷面前,摆出咏春拳的架势,裂开那苦涩的嘴巴问道。
“年轻人,今天就不和你来了,不然我赢了,说我倚老卖老,到时赢得不仗义啊,喏!那家伙是在等你吧?”陈大爷身子忽然一转,打出一式柔中带刚的招式,摇着头颅说道。
顺着陈大爷的眼神望去,只见魁陈庆楼挤眉弄眼走来,怎么看都不舒服,刚想质问,陈庆楼就顿时戳中他的软肋“哎哟!蛤蟆兄,你的枪怎么这么快就缴械了?难道是哪个啥了?还是那小妞在你临近门时反悔了不成?不是兄弟我说你,要是我,定会****个百八十遍,才肯干休。”
“滚一边去,烦着呢。”癞蛤蟆正在恼火中,自然也不会给陈庆楼好脸色看,抬起脚就是猛地踹向他裤裆,丝毫不在乎这一脚是否把陈庆楼给踹成断子绝孙。
眼疾手快的陈庆楼一个后缩躲过了那差点就让他老陈家断子绝孙的刚猛一脚,冷汗直冒额头,没有任何惊骇之色的瞪了一眼癞蛤蟆,轻声‘嘿嘿’笑了一下,便仔细打量的甚是颓废的癞蛤蟆,那神情古怪到了极点。
没有理会陈庆楼怪异神色,和陈大爷打过招呼后,径直往楼上走了上去,用手猛地搓了一下脸庞把愁闷揉丢,恢复了常态,进了门便看到陈锋躺尸在床头又是看着那能勾引无穷欲火的书刊。
略微惊愕了一下,又看向楼梯口,癞蛤蟆便苦笑的摇着头,对陈锋这么早就回来也就了然于胸,如果按照往常的习惯,不到十点半,这家伙铁定是不会回来这么早。
今日一下班就回到宿舍,除了被陈庆楼跟着,别无他意,俩人就像似一对冤家,不吵好像浑身难受,在癞蛤蟆看来,这是典型的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而陈锋更是惊讶不已,这家伙不是要去告别他处男之身的伟大壮举去了吗?怎么就回来这么快?按照那情况来看,推倒那单纯的唐轻语应该轻而易举才对,难不成是碰到那神经质的林瑶不成?想到此处,陈锋的眼睛便直勾勾的望着癞蛤蟆,希望其能够解开他心中的疑惑。
“看你的书吧,大爷我洗澡去了。”癞蛤蟆不想解释,摊了摊手,脱下了衣服便走进了浴室,希望用那冰凉的冷水把今天所有的晦气给冲洗掉。
一脸茫然的陈锋撇了撇嘴,拿起那令他兴奋的书刊继续畅游在那十八禁的画面幻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