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女人果然都一样。无利可图的事情不会做。为了钱什么下贱的事情都愿意做是吗?”
安宁气极,冷冷的回应道,“平等交易的事情没什么好下贱的,况且你不也是这其中的一方?”
骆云飞从未被人这样忤逆过,她的话音刚落就被他单手掀到了地上。
“记住你自己的身份,既然是拿钱办事,让金主不爽的事情最好少做,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安宁的手肘撞到了桌脚,额头也有擦伤。
她慢慢的站起身来,看也不看骆云飞的走出了书房。
眼泪潇潇落下,他总是能用最刻薄的语句激发出她浑身的羞耻感,让她难过的直掉眼泪。
安宁趴在□□一直哭着,不管手肘上和额头上的伤,想着大不了流血而死算了。
过了一会儿,王妈上来了,带来了纱布和消毒药水。
“小宁,骆先生说你受伤了,来给我看看伤到了那里,我帮你上药啊。”
听到王妈亲切的叫她小宁,听到她如此关心她的来给她上药,唯独忽略了那句“骆先生”,安宁哭得更伤心了。
就像一只狮子受伤了,静静的躲在山洞里疗伤,如果没有别人来管他,他可能最终自己默默舔舔伤口也就好了。
而一旦有人来关心他,慰问他,他的伤口可能会显得更疼,说不定还会疼的掉眼泪,只是因为有人照顾的感觉会让人更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