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白簌簌却对这一切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总觉得这场成亲荒诞而又不真实,一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一定是。
苏子墨起身满意的离开了,走到一半又回过身来道:“听说你那个孪生姐姐光顾过王府?”
白簌簌的心提了起来,紧张的咽口水:“那个,王爷这事儿和我真的没有关系,我姐姐她怕是知道我在王府,以为我被囚禁了,事实上昨天的时候我已经休书给她说明一切了。”
苏子墨意味深长的勾勾唇角,点点头道:“这就好,你都要成为本王的王妃了,你姐姐对本王若是有什么误会,那可不太好。”
白簌簌颔首:“是。”
“还有,你最近气色看起来非常好。”
苏子墨转身离开,白簌簌抽搐着摸着自己的脸。
天天都擦珍珠粉……而且还是死贵死贵的珍珠粉,不好才怪!
在房间里度着步子,白簌簌仔细的分析到底是哪个混蛋出去散播谣言。
苏子墨?虽然他是流氓变态无耻下流,不过有一点她得承认,他如果想以这种方式退婚,绝不会等到现在才来散播谣言。
云初?除非他脑袋被门缝给夹着了才会自找麻烦,去散播这种毫无营养对他没有什么好处的额谣言。
那剩下还能有谁与她这么深仇大恨。
想过来想过去,唯一剩下的只有白蓉了。
“这女人怕是幽闭期过了,皮痒痒了。老娘必须得快点回去才是。”
早在这里天白簌簌就想到了证实身份的办法。她身上的凤翎是一大证据,再者还可以滴血验亲嘛。于是乎,只等着嫁人的时机到了。
而这个时机,来的太过于凶猛,凶猛到白簌簌疑心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