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奇真哈哈笑了,“不是这个李白,还有个李白。”
水心语的反应最快,惊呼:“是唐代的诗仙李白?天哪,他也是李门旁支?”
周围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诗仙李白?
李白竟是李门旁支?
薛奇真却笑着点了点头:“就是这位唐代的诗人,看不出吧,咱们的李门先辈,除了擅长打猎,竟还出了李白这等大才子。”
薛奇真确认后,众人这才真的惊了。
水心语眼前一亮,再次惊呼:“薛老这么一说,我仔细想想,或许真是如此!”
陈灵兮惊讶地问:“水姐姐,为什么?”
水心语飞快地回:“李白是我最喜欢的诗人之一,他的诗词,堪称‘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他一生写诗作词极多,其中有一些诗词,确实是涉及到白鹿的描写。”
这下,可莫说陈灵兮惊讶,连李寻都有些吃惊了,他拿着颇为好奇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水心语。
还真看不出呢,水心语有这等才华。
边上,赵鸿文正好看到这一幕,他眨了眨眼,思索片刻,突然笑着开口。
“李寻啊,你可别小看我这妹子,她可不光光只是外表长得漂亮而已,从小她就是出了名的女才子,别说只是诗词而已,其他的才艺,诸如琴棋书画,她也是无一不精。”
水心语的俏脸飞起一道淡淡的红晕,笑着看向赵鸿文:“二哥,你这么夸我,都让我不好意思了。”
水心语本就长得漂亮,气质高雅,无论远观近赏,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此刻她被赵鸿文这么夸奖,神情中多了些许不自然的羞赧,巧笑兮然的同时,又是娇中带羞,无疑多了几分可爱迷人的味儿,真让人忍不住为之倾倒。
陈灵兮看得也是愣了,喃喃道:“水姐姐,我突然就感觉有些郁闷。”
“郁闷什么?”水心语笑着回头。
“郁闷我不是男生。”
水心语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有些不解。
陈灵兮嘿嘿地贼笑着,“我要是男生,不仅可以像李寻哥哥这样成为猎人,还可以像现在一样,晚上搂着你这个美人才女一起睡觉,那想想就激动呢。”
小灵兮说得飞快,丝毫没有意思到,她的话中似乎有些语病。
当然,这话分开来那是绝对没语病。
成为猎人是一件事,晚上搂着水心语睡觉是另外一回事。
但合起来呢?
水心语突然就脸红了,莫名其妙地,她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李寻。
只见李寻哈哈地笑着,似乎也没意识到陈灵兮的语病。
很怪异的是,水心语的心头,突然升起一丝丝莫名的淡淡的失落。
陈灵兮又继续笑着说:“好啦好啦,不开你玩笑了,水姐姐,你说李白的诗词中,有很多关于白鹿的描写,那又是哪些描写呢?”
水心语回过神,收了收心,笑着回:“让我想想……应该是有五处,哦,不,是六处关于白鹿的描写,其中,最有名气的,我想你们可能都听过,那就是《梦游天姥吟留别》,它的结尾是这么写的:别君去时何时还,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陈灵兮眨着大眼睛,问:“水姐姐,我懂的诗不多,但按照我的理解,在这首诗里,白鹿难道就是李白的坐骑?”
“或许吧,但我真不清楚先辈们当时的意境。”
“那还有其他的诗词呢?”陈灵兮又问。
“当然还有,比如他的《古风其二十》,《游泰山六首》等,都有关于白鹿的各种描写,以前我倒是没意识到,此刻想想,李门的这位先辈,果然和白鹿极有渊源,以至于他的诗词中,有这么多关于白鹿的描写。”
水心语和陈灵兮说得自然,边上的众人却听得极为惊讶。
薛奇真之前说白鹿曾和李门前辈发生一些瓜葛,众人听了,尚无太多直观感受,但到了此时,水心语以李白的六首诗词做注解后,众人这才真正地开始深思,难道李门前辈和白鹿之间,果真有一些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