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歌想他应该是因为中毒,才变得如此的,便也没有吐槽他。
随后他转过脸来,一双眸子迷离好似没有焦距,像是盯着白清歌,又好像不是。只听他缓缓道,“放心罢,我已然在用内力将毒逼出来,就只是要些时间。”
白清歌听了就明白,这个她懂,非常懂,然后就拼命点头。
苏御铮这才放心不少,又是正襟危坐,让旁人看上去,他这个景王一点事情都没有。
其实,看他这番努力支撑的模样,再看众人沉浸于酒宴之中,白清歌不禁升起一种值不值得的想法。
不过,这只是她白清歌觉得不值得,苏御铮身为景王,或许是将来的皇帝,这般心怀天下之心,自然是要有的。
“三弟,怎么从酒宴开始,就见你杯酒未沾,莫不是方才那一杯就让你醉了?”苏夜笙不知何时移步过来,手里拈着一杯盛满酒的白玉杯。
苏御铮微微眯了眯双眸,半晌才笑道,“皇兄这是什么话,臣弟酒量怎么会如此小。”面对这苏夜笙,他倒是正常了些许,就是反应有些慢。
“我自然不认为三弟酒量如此小,来,为兄的敬你一杯!”苏夜笙这惺惺作态,端起自己手中的酒杯,说道。
只见苏御铮抿了抿唇,似乎要支撑自己去伸手将酒杯拿起来。可又不能让苏夜笙察觉出来,却是一笑,“皇兄为长,怎么能够让皇兄敬臣弟?理应臣弟敬皇兄一杯才是。”
一边说着,一边就是去拿桌案上的瓷杯。
蓦地,那瓷杯却是猛然的被人抢了过去,只听有人莺莺笑着,“不如臣妾代王爷敬云王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