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廉先生,你抱得我太紧了。”
南苏活那么大,哪里和男人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了。
她说话都不利索了,清秀的柳眉都狞到了一起,南苏觉得再这么屏息下去,她脑袋都要缺氧了。
身体很快地又一个悬空,廉政庭抱着她放回了床上。
清冷的目光从她腿上的伤处划过:“把衣服换上,别乱动。”
他转身走开,南苏看着手里的衣服,是他的睡衣,但:“裤子呢?”
“我的睡衣足够你当睡裙穿。”
她也知道那么宽大的睡衣足够她当睡裙,但他以为她会让自己在他跟前下/半/身空荡荡的吗?
不对!
她这脑袋瓜子又跑题了,难道她还真打算换上他的睡衣?!
想说她不会换的。
廉政庭折了回来,手里拿着一双棉拖,蹲下身,亲手套上南苏的脚丫子。
简单的一个动作,却在他的手掌再次触碰到她的脚踝时心跳了一下。
南苏黑眸子一个滑动,扫到刚才被廉政庭脱下放到床边的那双折了跟的皮鞋。
心想,她刚才是有多急,赤着脚就往外跑。
廉政庭也在想这个问题,所以两人目光对上,南苏就好像听到了他的眼神在训她这个不懂事的小孩儿。
喉头干涩了一下,南苏咽了口口水:“换双平底鞋我就能走。”
廉政庭不说话,墨眉蹙了蹙,敢情她以为他给穿上鞋是让她可以立马溜?
“今晚就睡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