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路迢迢,心悦昭昭
我窝在马车里松软的毯子上十分惬意。 我极少有机会坐马车,一向是靠双脚赶路的。原本我以为,像师父这样本领的人会传授我什么御剑飞行或是腾云驾雾的本事,当我兴冲冲的跑去问师父何时教我这些本领时,师父正双手捧着一条刚刚烤好的鱼大快朵颐,吃的脸上一条条的黑迹,师父咀嚼着诧异将我相望,
“谁告诉你我会那些玩意儿?你对我误会太深了!日后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小说……”
这让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闷闷不乐,心中腹诽师父堂堂一个异界至尊一样的人物鼎鼎大名凤伯君,难道除了吃吃喝喝附庸风雅外没有一点的真本事?关键是我也未见过师父他老人家与谁打过架,也未见过他使过什么法术,实在是纳闷为什么还会有如此多的人求着来拜师,真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本来觉得我的师父也好,那些师兄师姐也好,我也好,总比这世上的凡人要与众不同些,就好比一池子的鱼,其他都是红色的锦鲤,而你是一只黑不溜秋的乌鲤,不见得乌鲤就比其他锦鲤漂亮,但是它与众不同啊,是稀有品种,所以它就是一条骄傲的乌鲤!
但尴尬的是,如果这份与众不同仅仅在于:“靠!老子可是个魅,你们凡人哪里比得上!”再问哪里比不上,就语塞了,其实除了饿不死冻不坏能看到万物本相除外,与凡人并没有什么不同,而且还要时时刻刻担心没有丹药维持的身体还能支撑几时,这份落差太大,实在悲哀。
我哀叹一声,收回思绪,翻出一本小说百无聊赖的看着。车上生着个小炭盆,烘得人昏昏欲睡,十方正在捣鼓他新得得玩具九连环,叮叮当当的不胜其烦。
车马行吱呀吱呀的行出百越城,出了城门走上官道,路上行人寥寥,偶有快马经过,也是官家差信的衙役一类。
按照我们的度,大概6至7天就可到达符源山,我突然想到是否应该把我们的行踪告之师兄们呢,我这样冒冒然带着一个陌生男子去,届时师兄们会不会以为是我领来见家长的?按照师兄们的行事作风,一定会盘问扶华年方几何家住哪里家有几口人房舍几间存银多少,接着就会问与我认识多久,预计何时定亲,聘礼打算给多少等等等等……
我摇了摇脑袋,立时清醒了不少。
事不宜迟,我翻出三嫂嫂留给我的骨哨交给十方,吩咐他吹哨召唤我的丹雀,自己则麻利的展开信笺提笔写到:
“两位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