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唯一气得挣扎,脸转到一旁躲开他强势的吻,气急败坏地道,“项御天你个满脑子都是色/情的禽兽。”
他刚刚的伤感全是装出来的吧?
她差点就上当了,居然还蠢到想去安慰他!
“我满脑子都是你!”项御天强势地抓住她乱动的两只手,脸埋进她的脖颈间辗转深吻,“渺渺,你就让我得逞一次。”
“不要!”
“你知不知道让一个有女人的男人禁欲是件很不道德的事?”项御天去吻她,偏偏她不断扭动让他吻不过瘾。
他的眉间染上不满。
“你跟我讲道德?”江唯一气得笑出了声。
他是在讲国际笑话么?
“是你刚刚自己在说,那些不好的过去就别再执着。”所以,那件迷/奸的事她应该忘记。
“我收回我这句话,因为这是我活到现在说过最蠢的话!”她后悔死了。
“我不管。”项御天居高临下地欺压着她,目光透着浓郁的情愫,坚决而张狂地道,“我要你,我今天非得到你不可!”
她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可以做剧/烈运动。
这么想着,项御天毫不犹豫地将她压倒在沙发上,一条腿压制住她两条细腿,一条绑石膏的腿搭在一旁,俯下身去吻她的脸,一手去解她的衣扣……
他系扣子的手法熟练,解扣子的手法更熟练。
江唯一卖力挣扎间,病号服被项御天彻底解决了,项御天目光幽深地掀赏着她的娇躯,眼底渐渐染起更加浓重的颜色……
他想要她都快想成偏执狂了,自己都感觉自己成了一头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