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间挂着一串铃铛,紫色的流苏绳是整个照片中唯一鲜亮的色彩。
项御天抽出搂着江唯一的手,指尖在照片上慢慢划过,眼中流露缱绻,他错过了她生命中的很多年。
“这照片我要了。”
他要放在床边,每天一睁眼就能见到。
江唯一瞥了一眼他手上的照片,从床上坐起来,拿起衣服穿上,冷淡地道,“项御天,其实你根本不爱我。”
“……”
项御天看向她穿衣服的动作,“你什么意思?”
“你爱的只是那一段记忆而已。”江唯一掀开被子下床,纤长的双腿套进运动裤中,“也许你后来的生活真过得太肮脏,所以你拼命想守护住那段你认为干净的记忆。”
“有区别么?”
项御天深深地盯着她。
她就是他的那段记忆。
“有。”江唯一将一头长发重新束起,冷漠地看向她,“你现在的举动只是一个霸道的暴君在占有领地,不是真正地爱我。”
他对她的好只是守护他的记忆,一旦她说要离开,他残暴的本性立刻就暴露出来了……
“在我这里,这就是爱。”
谁说占有领地就不是爱?
项御天不可一世,下巴微微扬起,一脸高傲。
“不顾她人意愿的性/行为是强/奸,你再美化都没有用。”江唯一走向电脑桌,打开一个一个小抽屉。
她记得之前把东西放过这里。
到哪里去了,怎么找不着了?
“法律对我来说只是一本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