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唯一化了淡淡的妆容,尤其是眼睛旁边,被她修饰得很好。
她走上天台。
天台的风一如既往地那么大,呼呼地吹得耳朵犯疼。
江唯一往那边走去,空荡荡的天台仿佛无边无际,远远地,她便望见项御天还是坐在那张白色长椅上。
这一回,他的手没被铐在椅子上。
看守项御天的几个同僚见到江唯一,便像看到救星似地朝江唯一跑过来,“江唯一,姓项的不知道怎么了,眼神太吓人了。”
也只有项御天,才能让经过精密训练的AN成员都被他的眼神吓到。
“我知道了,你们先下去。”
江唯一点头,淡淡地道,双手插在口袋里。
“行,我们这就走。”
几个同僚绕过她离开天台。
江唯一望着远处的项御天,一人一椅,这时的太阳已近夕时,不再刺眼……
人生有时就像太阳,当它西下的时候,你怎么追都追不上。
江唯一往前走去,在他身旁坐下,脸上淡然,没有太多的表情,她没去看他的脸……
她怕她无法流畅作答。
可即便不去注意他,他身上凌厉的气场依然强势,强势到无法忽视。
她紧张,一颗心悬着。
“这次没有生煎包?”项御天问,嗓音没了刚才的阴沉,平常极了。
江唯一的心被攥住。
他问的只有生煎包?
她主动提起,“项御天,我刚才说的……”
“我不信。”
项御天斩钉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