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再好不过了。
江唯一淡漠地转过被打得红肿的脸,无声地往前走。
一群穿黑色西装的男人突然蜂涌而进,将围观群众推开,在一号厅的门口站出两排长长的队伍,空出一条道。
“项少!项先生已经准备好了接风宴,等您过去。”
手下们齐齐低头。
江唯一被人群挤到一旁。
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上前来,项御天整理身上的西装,动作优雅,大步往前走去,一身的狂傲……
孤鹰等手下跟在他身后。
他又恢复那个前呼后拥的黑道大少爷。
蓦地,项御天停住脚步,转过头来冷冷地看向安静站那的江唯一,视线落在她肿起的半张脸上。
然后,项御天越过人群,朝她直直地走过去,站定在她面前,修长的五指撩起她的长发,低下脸,薄唇逼近她的耳朵,嗓音喑哑,“以前是我项御天瞎了眼,现在,我清醒了。”
那一个月无望的等待中。
他每天对着四面墙壁,心,已经凉了。
他没法再骗自己,这个女人是爱他的。
“……”
他的声音带着一股寒风般的冷冽,令人发怵。
江唯一听着,面无表情。
“怎么办,我都替你不甘,白白被我睡了一年,却一条罪都定不了我。”项御天含上她的耳垂。
这是她的敏感地带。
一股酥麻蹿遍她的全身,江唯一的身体颤了颤。
他低头咬了咬她的耳朵,轻轻往她耳朵里吹风。
江唯一本能地瑟缩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