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重言自得了将军的命令到临县找一个叫寇元培的人接头,就昼夜不分快马加鞭地往回赶。原本要七天的路程硬是缩成四天半就走完,到了深夜才赶到抵达。
既是到了家门口,就没有再跑去住客栈的道理。只是方重言估摸着这个点恐怕娘和小妹都已经睡下了,这会儿把她们叫醒,怕是到天亮也不用睡了。
再者当初他是瞒着他家老娘,偷偷去从的军,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他娘还有没有在生他的气。虽说他每年都有定期往家里寄钱,但到底跟亲自在跟前孝敬是不一样的。方重言心里多少有些内疚,还没想好到时候见面要说些什么,再加上他自己连夜赶了几天的路,身上也疲得不行,只想早点上床歇息,遂没有敲门,而是直接翻墙进了院子。
只是他没想到院内的墙角下,一片漆黑处居然会摆着几十口大大小小的坛子,落脚时没注意看,一不小心就把其中的一个坛子给踢倒了。
方重言轻手轻脚地扶起那倒掉的坛子,侧耳细听,见娘亲和小妹的屋子里并无响动,遂朝着自己先前在家时睡的那间小屋走去。
为了不弄出太大的响声,他没有去推门,而是直接从半掩着的窗口跳了进去,走到床边脱衣准备就寝,谁想刚掀开帘子就遇上了陶梨这一茬。
方重言根本就没想到自家的床上会藏着个人,还是个张牙舞爪的女人!
虽因屋内光线昏暗看不清对方长啥样,但陶梨一张嘴,方重言就听了出来,心里只疑惑着这丫头怎么会在他的床上?
“你个死淫贼!快放了我……”
陶梨的双手被禁锢着,只能凭着嘴上骂两句以表示反抗。
“你自己主动上的我的床,还骂我是淫贼?”
既然骂都让你骂了,不做点啥那不是太对不起你那一句“淫贼”了吗?
这样想着便不再用手撑在床上支着身体,而是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陶梨身上。
陶梨只觉得身上像是多了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身上仅着的那件衾衣,这会儿因为拉扯已是半开半合,泄出大片春光。
方重言虽看得不甚清楚,但那温软嫩滑的触感却越发的清晰起来,脑中又想起每次午夜梦回时出现的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不觉浑身燥热起来,j□j某部位有抬头跃跃欲试的趋势,连气息都粗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