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驹,你是不是不习惯这种场面啊?”楚青木注意到了林宝驹的表情。
林宝驹也不隐瞒,说道:“主要是跟自己生活的环境差异太大了,一时间总不能习惯。”
楚青木拍了拍林宝驹的肩膀,说道:“那如果这个房子是你花钱买的,你还会觉得不自在吗?”
林宝驹摇了摇头,但是并不明白楚青木这话的用意。
“大也好,小也好,不过都是供人住的房子而已。”楚青木淡淡地说道,“难道非要自己掏了钱,才能舒服地享受不成?那样的话,不是成了钱的奴隶。你看你,还不如你爹娘活得洒脱。人要是不洒脱,又怎么能够享受生活呢?”
楚青木不愧是多了几百年的见识,一语道破了林宝驹心头的结症。
“对了,楚爷爷,我还有很多事情要问你呢。”林宝驹迫不及待想说最近生的事情。
楚青木摆了摆手,笑道:“再重要的事情,也等吃了饭以后再说吧。”
“对了,楚楚今天怎么没有回家吃晚饭啊?”楚青木看了一下餐桌前的人,想起了那个没大没小的楚家小姐,后代子孙中,也只有这个丫头敢跟自己开玩笑。
“哦……楚楚在学校军训,不能擅自离开学校。”楚放山撒了一个谎,然后狠狠地盯了一下楚天。心想这个孙女越来越不像话了,这么重要的晚餐居然也敢不回家。
楚青木也没有多问,举起了手中的酒杯,说道:“学业为重嘛。来,难得林楚两家能够在一起吃饭,今日一起举杯敬一下仙逝的太玄公。以后楚家和林家,就不分彼此了。”
晚饭后,吴翠兰偷偷地对林宝驹说道:“宝驹啊,怎么感觉楚家的人就像当皇帝的呢。你看看,吃一个晚饭,居然还有人在旁边侍候,斟茶递水,都不用自己动手了。你能结交到这样的人家,也算是我们祖先积来的福分啊。唉,要是你以后能够这么有钱就好了,老娘我也享受一下被人服侍的感觉……”
“娘,时候不早了,你跟爹先回去,我还要找楚爷爷谈点事情。”林宝驹实在有点受不了老娘。
“对,你多跟楚爷爷说说话,拉拉关系。”吴翠兰低声说道,“我看在他们家,就你那个楚爷爷的地位最高,你跟他搞好了关系,以后总有好处的。”
“娘……”林宝驹无语。
送走了爹娘之后,林宝驹找到了楚青木,将在香山的见闻和医院生的事情告诉了楚青木。
说完,林宝驹拿起了腰间的锦囊,对楚青木说道:“所以,我准备将这匹金马放了。”
“放了?”楚青木有点可惜地说道,“你先祖将这匹金马困于白马山,可费了不少的功夫,如果你就这么放了的话,只怕以后很少有机会再找来一头灵兽了。”
林宝驹何尝不觉得可惜呢,但是既然答应了灵兽,总不能就这么反悔了吧。他将金马从锦囊里面拿了出来,对楚青木说道:“虽然他只是一只灵兽,但是总算救了我一命,总不能言而无信啊。”
说着,林宝驹拆开了金马身上的布条。
房间里面金光一闪,然后林宝驹手中就只剩下了一团布条。
这金马果真是说走就走,没有丝毫的留恋,让林宝驹不禁有点失落。
楚青木笑道:“既然已经放了,就别想了。即使没有灵兽,只要你能坚持下去,也一样能够修习高深的术法。想当年你先祖,可是无师自通,全凭自己领悟而成一代奇人的。对了,至于那个指挥蟒蛇的人,以后再遇见他的话,千万要小心,毕竟以后你可没有灵兽在身了。”
提起那个人,林宝驹不禁咬牙切齿,但是也自知跟别人差距太大,也不知道要修行多少年才能雪耻。
楚青木看出了林宝驹的心意,说道:“我游历了中原的名山,所遇的护灵人中,多数都是很和善的人。像那个青年一样,不问青红皂白就对人下毒手的,根本就没有见到过。不过,对于护灵人的事情,楚爷爷知道的也很有限,毕竟护灵人的存在已经有了好几千年。还有,护灵人还有许多的派系,只不过都很隐秘,他们究竟隐藏了什么秘密,也不是我们能够知道的。也许,伤你的那个人,就是其中的一个派系吧,否则也不会年纪青青就如此厉害了。现在你还远远不是他的对手,千万不要意气用事。”
林宝驹点了点头,说道:“楚爷爷你放心吧,这次能捡回一条命已经不错了,我当然不会冲动行事的。对了,楚爷爷,我认识一个人,她的运道很差,遭遇比我还要惨,不知道会不会跟灵脉有关?”
“哦,说说看。”楚青木觉得有点意思了。
于是,林宝驹就将林莹的事情跟楚青木说了。
楚青木听完之后,平静地问道:“宝驹,你相信玄学吗?”
林宝驹也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说道:“不完全相信,又有一点相信,因为有一些事情用科学是无法解释的。”
“是啊,如果用科学,你能解释你们一家人的情况吗?”楚青木感叹道,“当年你先祖太玄公逆天行事太多,才会遭致灵脉的诅咒,让你们林家的人先天不足。日后若是你能达到太玄公的修为,或者能够改变你们林家的气数。至于你说的那个走霉运姑娘,究竟跟灵脉有没有关系,你只要仔细感应,就能够察觉到其中的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