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南蛮王生下便是人形狐狸身,当即就吓坏了他那个满脑袋之乎者也的老爸,刚刚临产的九尾狐法力全无,恰好茅屋外面来了一个老道人。
南蛮王的老爸屁颠屁颠地把那人不似人,妖不似妖的孩子送给老道人看,那老道人双目识别妖物,把真相告诉了那书生老爸。
这老爸先是不信,嘿!那么模样美丽,皮肤滑嫩的女子怎会是妖物呢?再说了,自古妖皆以人血为食,可那九尾狐却是百伶百俐的一个小家女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给自己织毛衣穿,如此佳人怎会是妖物呢?
这但凡被妖物迷惑了的,哪里分得清黑白,老道人当即用手指点了点清水撒在南蛮王老爸的眼皮上,他回去一瞧,嘿!床上躺着的是一条有九条尾巴的狐狸,还青面獠牙地叫自己送碗水给她。
那书生当即就信了道人的话,把事先准备要的黄符烧成了灰,掺杂在粥里给九尾狐吃,这狐狸心思缜密,从那书生的双手颤,眼神躲闪之中就看出了个大概,俗话说,纸是包不住火的,九尾狐偏偏爱上了这眼前的书生,这何谓爱?之前的时候以为是性,在人间随便掳掠了些俊男子扒光了他们的衣服,躺在床上与他们吹箫,风流快活之时云里雾里多逍遥,可这却不是爱,自打在一个大雪之夜,这九尾狐遭受了雷劫,被劈得半死不活,显出真身倒在雪地里,却被这书生所救,这书生酸味浓重,就是去当鸭子未必有人肯要,但自古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这九尾狐却对这书生一见钟情。
那书生把九尾狐救了起来,怕她冻着就用自己的粗布大衣裹了起来,自己却冻得直哆嗦,三步两步走到家里,烧了把火,这半死不活的九尾狐也就醒了来,不过法力为曾恢复。
这书生本着把着九尾狐养些日子,等养肥了,就把她杀了,剥了皮毛给自己的老娘亲织一身毛衣。
各位看官会问了,哪里会有这般歹毒的人,这天煞的书生也能有与妖结缘的造化?可你要知道,这饥寒交迫的穷酸书生,他的爱心早就被落魄的生活给磨耗殆尽了,在他的心里,没有简简单单的施舍,只有施舍获得的回报。
三月有余,他每天早晨在窗前念书,那九尾狐便在陈旧的书案上,两眼眨啊眨啊,闪亮如白玉。
忽有一天,穷酸书生叫来了隔壁满脸胡子茬的王屠夫,准备把九尾狐皮毛给剥了,哪里知道书生家里那九尾狐已经不再,却端坐着一个百伶百俐的美女,这美女胸部挺拔,修长美腿,臀部翘起,堪称人间极品。
这穷酸秀才那八十岁的老母亲曾经见他年纪大了,给他说了几回亲事,唾沫星子都喷干了,人家嫌弃他一事无成,哪里肯嫁给他啊?有些满脸麻子的女人尖声尖气地道:“嘿,你们家那穷酸秀才也想癞蛤蟆吃天鹅肉,来找老娘说亲?撒泡尿照照你们那德行。呸!”
这女人从来都是现实的,没钱没房的男人就算是把嘴皮子磨破了也说不成。因此那穷酸书生从来都本着凑合凑合的心思,只要是个女人,下面有个洞就行,哪管长得丑或者漂亮啊,能传宗接代就算是七老八十的寡妇也没意见。
因此,这穷酸秀才看女人从来都只看屁股,这屁股大那是旺夫相,能生很多娃娃来养老。
穷酸秀才哪里知道那端坐着的女子竟然要委身嫁给他,可羡慕得那王屠夫口水流了一地,把肱二头肌,腹肌全部亮了出来,暗地里想那美女回心转意。
穷酸秀才没想到,自己那一坨狗屎样还能抱得美人归,可喜得他见人就说自己命好,说他最近桃花运美美的。
那些心怀嫉妒的雄性牲口对他道:“人家好好一个大姑娘,又不是瞎子谁瞧得上你呐,恐怕是妓院里逃出的婊?子。嘿嘿,随便找个人嫁了呗。”
这人要是没自信,那人家说啥都信,这穷酸书生当晚想了一夜,觉得那人说得对,否则自己要钱没钱,要房没房,吃的是窝窝头,睡得是稻草炕,人家那么好的姑娘,会看上自己?
这穷酸书生把模样周正,身材苗条,丰胸翘臀的九尾狐请到了桌子上,开诚布公地问她:“你是婊~子么?”
在这穷酸书生心里,那事情已经**不离十了,昨夜又偷偷的瞄了一下九尾狐平日梳妆打扮的胭脂,那可不是穷人能用得起的,这穷酸书生心里骂道:果是一婊子。这穷人穷疯了,见了有钱人都说禽兽,见了那模样漂亮,有钱有品位的女人,就以为是婊子,在他心里,嘿!只有那一身粗布,脸上两朵高原红,头上还顶着一朵即将枯萎的小红花,那才是好姑娘咧。
那九尾狐非常人,气量心胸哪里是常人能比的,双目含情地望着那书生,道:“我还是处女,不信可以验货。”
人家都如此说了,是男人都应该上了吧。
这穷酸书生扭扭捏捏,好一会儿才脱了那九尾狐的衣服,拎着一盏灯,在九尾狐的玉体上照下照。这穷酸书生是三十岁还没摸过女人手的男人,下面那根棒子已经翘到了天上,不过还是兢兢业业地检查完毕。
“如假包换的处女。”这个结论让饱读经书的穷酸书生心怀愧疚,把眼一瞧那女子,只看她:
玉体妖娆,三点樱桃。
这穷酸书生把灯光吹灭,抱着九尾狐就上了床。
那夜真是:
摇摇摆摆赛神仙,你上我下上西天。
都说玉体能化骨,今夜才知骨头枯。
这穷酸书生得了便宜还卖乖,次日对九尾狐说:昨夜真不好意思,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两人遂把酒席办了,三年以来九尾狐任劳任怨,还为那穷算书生生了一个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