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是百合仙子!也是负责打扫蟠桃园的,由于我二人仙位极低,还没有能力上三十二层天测试天命年岁。”
玄奘嗤笑一声,道:“原来是清洁工呀,哎,没想道天上比人间还要抠门,人间的清洁工好歹还有一点生活补助,哪里像你们天界,却是无薪的义务劳动,这不是权大了欺负仙么?你们应该向玉帝老儿申请申请,我听说那太白金星一年有好几座金山银山,这钱财都落入他们手里了,也苦得你们风里来雨里去,维护天界清洁,最后却是义务劳动。”
那两个仙女听得乱起八糟,不过玄奘说得津津有味,仙女只是点头称是。
女儿国的街头女人很少,偶尔能看到有几家卖胭脂的店铺。
女王此时却已经消失,背后的城门已经紧闭。
玄奘忽觉腹中饥渴,遂把眼看去,恰巧看到一个卖烧饼的婶在叫卖,玄奘转过身来,对着百合仙子道:“仙子,你们饿了么?”
那两个仙女都是摇头,道:“我们在天界之时,喝得是仙露,初来人间,是不能似人那样吃吃喝喝的。如果法师你饿了,你就去吃去喝,我们在此等你!”
玄奘一听,“喝仙露”当即就骂道天上那神仙是虐待下等仙人,什么仙露呐,那就是每天早晨树叶上的晨露。玄奘暗骂道:“这天界可比人界黑心多了,这人间你若饿了好歹也给你几个馒头钱,可这天界你饿了却要让你去吃露水,喝西北风。”这么一番对比,玄奘倒是觉得这人间可比天界人道得多。
玄奘来到卖烧饼的大婶面前,两眼盯着烧饼看,却被那老婶婶啐了一口黄痰在脸上,玄奘用手抹掉黄痰,正欲开口,那大婶又是一口唾沫喷在玄奘脸上。
玄奘拳头一紧,两眼鼓胀地盯着老婶婶,怒气郁结在胸口,这毒话还未开口,却被老婶婶先开口骂——“你这骚婊?子,你扮什么不好,你偏偏扮男人,这哪里有头上没毛,嘴上没毛的男人?哎,身在这女儿国内,你就认命吧,男人这种物种,不属于我们,我们应该慢慢死了心去。别奢望某一天会有一个男人来到我们这儿,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玄奘抹掉脸上的唾沫,笑道:“贫僧不是女人,贫僧是纯男人,有凭有据,只是这光天化日之下,贫僧还真的不想把那玩意儿拿出来。”
玄奘掏出一个银币,老婶婶抓了两个烧饼。
玄奘递过银币,接过烧饼,笑道:“老婶婶,贫僧来问你,在你心中男人应该是啥样子的?”
那老婶婶嗤笑了一声,道:“男人,男人怎会是你这样子?男人应该是满体生毛,黑黪黪的粗毛,肌肉达,比我们女人多出那样一样物件,这物件就是阳光所在,也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
这老婶婶虽然年岁一大把,但是还是黄花闺女一条,处女身子犹在,但是谈及这等男人之事之时,却脸不红,心不跳,唾沫横飞,声声有色。
玄奘笑道:“老婶婶,你这话就错了,你所说的那可不是男人,那简直是禽兽。”
那老婶婶在玄奘脸上又喷了一口唾沫,骂道:“呸,你算什么东西,你见过男人么?你凭什么说我错了?老娘我三岁开始构思男人的图样,如今已经四十年有余,从小猫小狗小猪研究到大猫大狗大猪,自然比你们这些只知道假装男人的女人要懂得多。”
这大婶婶还把玄奘当成女人一条,这也难怪,没吃过猪肉又没见过猪跑的,当然对很多事情模棱两可。
玄奘除了下面有毛之外,头上脸上却是光光净净。
玄奘暗道:“难不成真的要我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将底下那兄弟叫起来给你们瞧瞧么?”
玄奘口念了一声阿弥陀佛,道:“罢了,罢了,不信也有不信的好处。”说着就抓着烧饼回到两位仙女身边。
这街头人流甚少,据说是因为还没到聚会的时间,这会儿你那些女人都在家里描绘男人,为此,这女儿国还生出了一个节日,就是绘男节,在那一天,没家每户的女子都要拿着自己所设计的男人图案,摆在众人面前,最后选出最像男人的图案。
可令人指的是,每年的最佳男人设计图案却最不像男人——通体黑黪黪的粗毛,拥有猪鼻子,狗耳朵,猴子屁股,但是却有一个很神奇的**。
那与其说是**,倒不如说是钓鱼竿来得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