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奘担心未仙瞧见那只一心要与跟自己同归于尽的小老鼠,因此,咕噜一声将那小老鼠吞下肚子,还谎话连篇地道这吞下的是小老鼠的妹妹,公母有别。
未仙女将军身前立着的那人好似巫婆一般,浑身都透着古里古怪的邪气,玄奘目光甚至都不敢在你野猫女神身体上过多停留,说不清为什么,就是有那般感觉。
野猫女神右手放在玄奘腹部,一寸一寸小朝下面摸去。
野猫女神自然是不相信这玄奘吞下的是小老鼠的妹妹,但是不能武断结论,他手掌内散出隐隐白光,好似白雾一般,生出寒意。
玄奘道:“你这女人,怎么刺探比贫僧的老二来了,看你面无表情,却是这等不守贞洁,若是被你阿公阿婆知道了,却要将你浸猪笼。”
玄奘知道这身前的女人惹不得,但是囤积在胸中的坏话太多,这功夫,一下子没克制住,喋喋不休地骂了出来。
野猫女神登时一怒,右手变掌在玄奘脸上狠狠刮了一下,怒道:“淫僧,你嘴巴放干净点。”
玄奘此刻法力尽失,血肉之躯,这一巴掌下来,脸上登时就现出了五条血痕,玄奘捂着侧脸哇哇大哭,眼泪扑通一声抖落下来。
玄奘骂道:“你这狗日的**,分明是你调戏贫僧在先,贫僧金玉之身,若不从你你却还来责怪贫僧,出毒手在打我,你应该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玄奘好生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泪水随之抖落下。
未仙女神听得烦了,手中的弯刀哗啦一下就悬在玄奘的脖间,玄奘喋喋不休的嘴巴瞬间就紧闭上。未仙女将军道:“淫僧,若是你再吵,我这就割下你的舌头喂猪。”玄奘一听,喂猪?那口不行,自己若是没有了舌头,那就是少了一件防身武器,生活会索然无味,除了老二之外,便是他舌头最为重要了。
未仙把刀子收了下来,瞧了野猫女神一眼,女神将身后那定黑色的连衣帽罩住头顶,那头黑亮的乌衬托那顶黑帽简直完美的诡异。
这样的女人,也只有玄奘才敢出言不逊的大骂。
野猫女神嘴角勾出一个讥讽的弧度,道:“哼!这淫僧好生歹毒,方才他吞下的那只老鼠,正是救他性命的老鼠,古语有云,救人性命者理当以性命来报,而这淫僧却是以怨抱恩,简直是丧心病狂的猪狗。”
未仙听了此话,怒火涌上头顶,把目光狠狠落在玄奘脸上,这会儿玄奘眼神闪烁,流氓之色尽显于脸上。
未仙知道和尚丧心病狂,吃了自己徒弟的心肝还要再来一碗,但是更没想到这刚刚才救了他性命的小老鼠却又被他吞下肚子,这等人说他是猪狗简直是糟蹋了猪狗。未仙气急败坏地道:“淫僧,我要将你抽筋扒皮,五马分尸!”
未仙说得牙齿切切作响,手中的刀子已经在空中嚯嚯乱舞。
玄奘道:“女将军,女神,你们休要妄下定论,我腹中的的确不是那只小老鼠,若是救了贫僧的性命,那便是贫僧的亲生父母,贫僧怎可大逆不道活活吃下自己的亲生父母呢?这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女神你会不会是心电感应出错了?”
玄奘还想抵赖,也对!这左右都是一个死,坦坦荡荡死得更快,那还不如一赖赖到底,那没准还真的被自己给忽悠过去了。
玄奘说得真真切切,未仙有三分动容。
女神冷冷哼了一声,嘴角噙着一抹讥讽,道:“淫僧,既然你还想抵赖,血口污人,那我就将你开膛破肚,将那只小老鼠取出来,听听它说的。”
玄奘还没有反应,只看到女子的手间当即就现出一尺长的白刀,哗啦一声,从玄奘的小腹内刺入,血液登时就飞溅而出。
野猫女神右手一横,眼皮眨都不眨,呲的一声响,玄奘的肚皮被掀开,血朝如水,哗啦呼啦流了一地。
但见玄奘肚子内蜷缩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女神将那团东西取了出来,定眼一瞧,是之前被玄奘活活吞下肚子的小黑老鼠。
小黑老鼠黑色毛上隐隐沾着血迹,女神对着小黑老鼠的脸吹了一口气,那小黑老鼠就醒了过来,使劲地眨了眨眼睛。
玄奘这会儿,脸色苍白,本想破口大骂一回,但是却无力气,便是张嘴说话,那也相当困难,只有把愤怒的目光落在将自己开膛破肚的女神脸上。
未仙将刀子悬在玄奘的脖间,道:“淫僧,现在你死的也不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