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卖。”
“……卖一下会死？”
“不会。”
“那就卖了吧！”星星眼。
“不卖会死？”
“……”
“你不卖给我，我就一直跟着你！”绛言咬牙。
“求之不得。”顾青衫笑得毫无道德可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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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如绛言所言，顾青衫一直不肯卖，而绛言也死跟着顾青衫。
譬如，某天早晨，顾青衫心情很好地著一身青衣出来买肉包子。
“老板，一个肉包子多少钱？”在绛言的眼中，顾青衫俨然就是一衣冠禽.兽的形象。
道貌岸然至极！
“一文钱！公子你要来一个吗？热乎乎的哟！”每个老板都有这么谄媚的笑容，绛言心里暗暗想。
“嗯，来一个吧。”说罢，给了一两银子放在板上，“不用找了。”
那个卖肉包子的老板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看着顾青衫，完完全全得把这个衣冠禽兽当成了大金主，殷勤地在众多肉包子里挑了一个最大最饱满的装好，递给顾青衫，还嘴角大咧，笑道：“俺的包子可好吃咧！公子要是觉得真好吃可要常来哟！俺给你打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