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切将冷小台放在书桌上。
虽然刚刚与怀里人相拥着到达了【】,他却没有立刻从那温热的身体里撤出来。两人唇瓣撕磨,缠绕的鼻息中残留着情/欲的余温,那混着【】的交融声有一下没一下,乱七八糟的冷小台垂着一条腿,伸手在黏腻的股缝间蹭上了下淌的浊液,舌尖挑逗着兰切的唇舌,将这一手的湿滑抹在了男人坚实的胸膛上。
——只有我一个人弄脏了,这可不公平。
指腹在胸肌上下滑,似是有意划过那里的凸起,最后停在腹肌上,冷小台凑到兰切的耳边,似笑非笑,“总有一天老子操哭你!”
兰切最喜欢这时候的冷小台。眼里是男人味十足的征服欲与嚣张,下身却放荡地迎上来,分着两条腿,享受着这般任人弄脏的自己。他从冷小台的身体里拨出来,啵,发出了试图挽留的吸纳声。偏头,兰切在勾在他肩上的脚踝处亲了一口,皮笑肉不笑,“好~”
兰切吻的地方有一处疼蔓状的刺青,冷小台忽地想起了另一个拥有这个纹身的人,失了神。
“啊!”冷小台被胀痛惊醒,嗔道,“你(那玩意儿)怎么这么精神!”
兰切脸色不好看,使劲撞了一下,“想别的男人呢?”
冷小台疼得龇牙咧嘴,愤恨地抽在兰切胳膊上,啪地一声,“疼死我了!你他妈轻点!”
兰切的大白胳膊被抽出道红指痕,火辣辣地疼,还痒,他委屈巴巴地挠挠,又掐住冷小台腰。他俩就这样三下两下地干着,速度也不快,边做边聊天,只是呼吸有点乱。
兰切问,想谁呢?
冷小台赌气,说想别的男人。
兰切生了闷气干了一会儿,问,你和李鸷怎么回事儿。
冷小台一愣,要完。
这个问题冷小台一直等着兰切问。早不问晚不问,偏偏在冷小台岔着两条大腿像个翻个儿家雀时问,万一要是没答好,家雀儿的屁股看是不能要了。
兰切掐着家雀儿的屁股,撞,“你们怎么认识的。”
“啥咋认识的,他我上司,公司认识的。”
“哦?”兰切挑眉,“第一眼就看上你了?”
“我哪儿知道啊!那个gay!”
“......”
“诶呀你慢点,我说我说。”冷小台咿咿呀呀地在桌上干嚎,任命地回答兰切,“东唐楼下不是有个健身房么,我只要有时间就去。当时我还是练习生,他不认识我。那天他也不怎么就破天荒去健身了,还穿着西装,气鼓鼓地冲进去就开始举那个杠铃杆。我从跑步机上就盯着他看,结果他突然来了个挺举,嘶啦一声,他裤子拉链就开了。”
兰切:“......然后呢?”
冷小台:“还好当时健身房人不多,他忙着赌气就没在意,主要是他那两只手抓着杠铃,那东西挺沉的,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他就僵住了。”
兰切:“...然后?”
再然后冷小台就从跑步机下来了,一边拿着毛巾擦头发,一边走过去,刺啦一声把李鸷拉链拉上了。他也没瞅李鸷,就那么云淡风轻直接走出健身房了。
“你拉他裤链了?”兰切苦闷,要知道西裤的裤链可是充满了性暗示的禁地,而且基佬的裤链是你们这些臭直男随便能碰的么!
“昂。”冷宇直毫无自觉,“都是大老爷们的,帮忙拉个裤链怎么了。”
——很好,你成功引起了李总裁的注意。
兰切揉着太阳穴,“李鸷一开始肯定误会你是gay。”
“是啊,所以他第二天就找我吃饭了。还带我去什么gay吧喝酒。”冷小台也很苦恼,“可是我跟他解释了,我说我不是gay,让他找别人。”
“那他为什么没信你?”
“呃...”冷小台心虚地别开视线,“那天在酒吧我喝多了,搂着他叫小妞来着。”
“......”
所以是你冷小台有渣在先啊!就因为你这种理所应当的撩汉行为,别人才都觉得你是个基佬啊!!
冷渣台还在一旁大言不惭,“刚开始李鸷以为我是gay才找我的,但我解释了他不信,后来好不容易信了,但那时候都折腾了小半年了,你知道的,我这人不是特别好看么,他就沉迷我的美色不能自拔了。”
兰切捏住冷小台的两瓣嘴,“好了你不要再说了。”
冷小台的无意识撩汉兰切领教过。之前在是朕等人的规劝下,兰切决定不干涉冷小台的正常生活(不在冷小台身边杀人放火),本来他只惦记着李鸷一人的小命,可是现在...
——突然有那么一点同情李鸷了。
这天和王将一起到网吧开黑的还有士凉等人,由于坑逼是朕的加入,他们已经十局连跪了。在王将‘气起来连自己都打’这种不分敌我的暴力威胁下,大家一致决定没收是朕的账号,让他到隔壁yy小房间录下冷小台与兰切的‘战斗’音频。
一个美容觉睡醒后,是朕懒懒地摘下耳机,“所以冷小台没把后天就是第十三个灵漩成型之日的事告诉兰切?”
“当然不能说啊。”士凉霹雳扑棱地操作着键盘,“兰切已经不能再靠近灵速太快的地方了。”
是朕打哈欠,“这么严重啊...”
士凉挑眉,“不是你害的么?”
王珏将头戴式耳机拽下半边,“你们怎么知道是后天啊?”
士凉:“我哥说的。”
网吧里的一片杀戮声中,码着毕业论文的一股清流士冥同志道,“你们谁看清了冷小台脚踝上那个纹身?”
是戎:“我又不基佬,盯他脚看什么。卧槽这草丛里有人,臭王将快来掩护我!”
士冥:“咳,那个纹身其实是指针,闵家老宅俯瞰就是表盘。也许冷小台录跑红时就注意到了。就算闵仑不告诉他,他自己也能把纹身的形状与老宅的影子对上。”
“台哥这么厉害?!”殷陶小槑嚼着口香糖,“就算大致对得上,他是怎么精确到后天的?”
“瞎蒙呗。”士凉从殷陶口袋里顺走口香糖,是朕盯着士凉倒在手上的各色糖块,悠悠道,“也有可能...因为后天是星期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