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几名狱卒立即将陆鸣控制,让他不得挣扎。
“放开我!放开我!”
陆鸣使尽浑身解数挣扎,但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赵博端来猪食。
“来,今天的午饭可是很香的,吃上一口吧!”
赵博一手按住陆鸣的嘴巴,开始将猪食倒入他的嘴里,一股令人恶心的味道进入口中,陆鸣只能是瞪大眼睛,握紧拳头拼命的挣扎。
“大胆!”
一道声音忽然如同晴空霹雳一般响起,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紧接着一股才气狂风卷入牢房,吹得众人东倒西歪。
“是谁!”,赵博大怒起来。
陆鸣趁机将猪食喷到赵博脸上,顿时让他满脸怪味,在原地呕吐起来。
“呕……啊!陆鸣!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啊!”
“哈哈……哈哈……赵博,这猪食还是给你吃更合适!”,陆鸣大笑。
“你……你……”
赵博急忙用衣袖擦去满脸猪食,但随后又面露厌恶之色,脱了外衣将脸擦干,丢到地上,同时回头喝道:“刚才是谁打扰我!给我出来!”
只见一名二十多岁的翰林男子走到这里,身后跟着一名带刀护卫,两人怒气冲天,恶狠狠的盯着赵博。
“你是什么人!是谁让你们进牢狱的!”,赵博喝道。
翰林男子看了一下四周,目光落到猪食那里,冷哼一声,“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喂梁国茂才吃猪食,真是猪狗不如!”
“放肆!”
一名狱卒大声说道:“这是百阅书行的公子赵博,你敢骂他,找死啊!”
“大胆!”
带刀护卫脸色一怒,当即一刀劈出,只听一声惨叫,顿时被切下了一只手臂。
翰林男子身后的狱卒急忙说道:“赵公子,这是一位大人物,来头可不小,你赶紧认错,好汉不吃眼前亏啊!”
赵博脸色一变,急忙对翰林男子拱手道:“这位兄台,我是严首辅的门生,怠慢陆茂才多有得罪,请多多包涵。”
翰林男子面露杀气,直接推开赵博,走到陆鸣身前,说道:“陆茂才,我知道你是含冤入狱,你把冤情告诉我,我帮你伸冤!”
“你是谁?”,陆鸣问道。
“我是谁你就别问了,请你告诉我事情的真相,我会尽我所能为你平反。”,翰林男子凝重的说道。
“多谢你的好意,小生感激不尽,若有来日必报大恩。”
陆鸣拱了拱手,就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做了一个简单的叙述,一边的赵博在感受到翰林男子的杀气之后,一句话也不敢说,悄悄溜走。
“站住!”
护卫拦住赵博,喝道:“我家公子没有发话,你不能够离开!”
“你……”,赵博气得咬牙切齿。
“我家公子是翰林,你如果惹怒了他,我就一刀劈了你,送你去见阎王!”
“你敢!”
赵博大惊失色,喝道:“这里是衙门,州牧的地盘,岂能容你放肆!”
“吵死了!”
翰林男子大声喝道:“你叫赵博是吧?与州牧同流合污,陷害梁国茂才,又胆大包天给他喂猪食,罪不可恕!薛刀客,动手。”
“是!”
薛刀客猛然一声怒喝,震耳欲聋,吓得赵博后退两步,“你……你敢杀我?不自量力,一介武夫而已!”
说完周身才气狂涌,化为一口灵剑斩出,速度奇快。
“你……”
薛刀客脸色一惊,脚步一动,迅速向后退去。
“叮咛”一声,刀被斩断,赵博趁机召回灵剑,迅速的向外面跑去。
“站住!”
翰林男子一声大喝,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忽然一道声音响起:“住手,不得杀他!”
一道身影立即挡在赵博身前,对翰林男子说道:“让你进来已经是法外开恩,若是再纠缠不清,别怪下官依法行事!”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郭逢林。
陆鸣顿时一愣:“下官?这位兄台莫非也是朝廷中人?可他仅仅只是翰林,不可能位居相国,又怎能让郭逢林自称‘下官’?”
翰林男子大喝道:“郭州牧,这赵博胆大包天,竟敢喂梁国茂才吃猪食,我记得我们梁国律法中,已经明确规定不可以虐待嫌犯或动用私刑,更何况陆茂才还没有被定罪,岂能受此虐待!”
郭逢林急忙点头道:“是,是,您说的是,是下官管教不言,但赵博乃是案子的证人,不能杀他。”
“好吧,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是,下官知道怎么做。”
郭逢林立即喝道:“来人!将赵博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