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州巅峰,近乎镇国,恭喜诗老力压解元,得第一筹!”
严禄迫不及待的声若洪钟,满脸的喜悦之色,看向陆鸣的眼神充满了讥讽。
“诗老力压镇国诗人,可喜可贺!”
赵厉松亦大声宣布,抓住时机,直接去打压陆鸣的文名。
“鸣州巅峰啊!诗老一出手就鸣州巅峰,还真是不简单呐!”
“恭喜诗老,贺喜诗老,镇国诗人又算得了什么?在您面前还不是输的份?”
“镇国诗人,徒有其表,浪得虚名,不过尔尔!”
许多读书人开始大声讽刺,各个针对陆鸣。
周东岳霎时间脸色难看,向自己的那套文宝看了两眼,心中想道:“看来还是保不住你,哎……”
“请镇国诗人指教!”
严江风得意洋洋的开口,特别是“镇国”二字咬得极重,充满了浓浓的讥讽。
“那小生就先看看。”
陆鸣不慌不忙的走上前去观看,一副风轻云淡,从容淡定的神态。
这是一首同名《梅花》诗,虽然同叫《梅花》,却不可同日而语。
我爱梅花不忍摘,
清香却解逐人来。
风露肌肤随处好,
不知人世有尘埃。
“这首诗意味深长,特别是最后一句的‘不知人世有尘埃’感叹世间种种,感情丰富,虽不明志,却能让人反思,实在是难得的鸣州佳作。”,陆鸣心悦诚服的说道。
“哈哈……多谢陆镇国的夸奖,老夫愧不敢当。”,严江风捋着胡须笑道。
“诗老力压镇国,理应得第一筹!”,严禄大声笑道。
“那老夫就受之有愧了。”
严江风看着周东岳,眼神中流露出了浓浓的贪婪,“周大人,如果老夫得第一筹的话,可要挑选你的大学士文宝,你不会舍不得吧?”
“诗老,您别着急啊!”
周东岳急忙说道:“陆解元还没有向您认输,说不定还有更妙的诗要写,再等一等吧!”
“哈哈……”
严禄讥笑说道:“周大人,您这是在说笑么?诗老之作可是鸣州巅峰,想要胜他,那至少也要镇国才行。”
“陆鸣又不是没有写出过镇国诗。”,周东岳反驳道。
“此一时彼一时,过去陆鸣是恰逢时机,写了一首《夏日绝句》借古讽今方可镇国,如今是初冬文会,就算他是镇国诗人,只要他没有更好的题材,诗成镇国只是笑话而已。”,严禄讥笑道。
“我看未必!”
周东岳不甘心的说道:“他连以雪明志的诗都能写得出来,说明他还有不少灵感,单凭诗老第一首诗来定第一筹,未免有失公允。”
“难道周大人还想让陆解元再写一首诗来文比?”,严禄冷笑一声。
“不错!”
周东岳说道:“让陆鸣再写一首诗来文比,倘若不及诗老的这首《梅花》,那本官必定将大学士文宝双手奉上,绝不抵赖!”
严禄不悦的说道:“看来周大人还想做最后的挣扎,不过这依然无济于事,诗老,您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