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梁国人纷纷大惊失色,没想到雷行之竟然以命担保,难道真是误会他了?
“可是……”
雷行之大声说道:“今日我雷家提出文斗,就是要与陆鸣做个了断,不管结果如何,从此恩怨一笔勾销,但是这场文斗,陆鸣无处可逃!”
梁君立即说道:“就算如此,但你们雷家各个都是大学士,而陆鸣是翰林文位,既然是要文斗就得讲究公平,你们以文位压制他,陆鸣如何与你们文斗?”
“梁君陛下,您不必担心,陆镇国是天赐文位,他获得的才气天降是翰林的两倍,换句话说,他的修为必然与大学士相差无几,我雷家以大学士之身提出文斗,不算以大欺小。”
“你强词夺理!”
“就算陆鸣修为与大学士还有差距,但老夫已经以性命担保,你们还怕什么?”
“你……”,梁君顿时无话可说。
“假设陆镇国怕死情有可原,难道连文斗也怕?”,雷行之讥笑道。
话音落下,雷家读书人立即哄笑起来。
“什么第一翰林,我看也不过如此!”
“连文斗都不敢。”
“梁国状元就是这副德行么?”
此时,梁国读书人没有出言反驳,而是不约而同的把目光转向了陆鸣。
陆鸣目光扫视诸位雷家读书人,双目迸发熊熊热火,缓缓说道:“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看来我不应战是不行了。”
“陆鸣,你别冲动!”
杨修远立即说道:“这是昌国人的激将法,雷行之虽然保证不让雷坤风杀你,但可没说不会将你打残。”
“我知道。”
陆鸣昂首挺胸,朗声说道:“但既然雷家盛情难却,那我陆鸣接招便是!”
“好!不愧是我梁国状元,果然有胆魄!”
严坤哈哈笑道:“雷家读书人简直欺人太甚,陆文侯勇于应战,老夫必定大力支持,祝你旗开得胜!”
“呸!给我收起你那副嘴脸!”,杨修远大喝道。
严坤微微一笑,毫不在意地说道:“来人,撤去多余的酒桌,空出一个文斗场地。”
话音落后,严府家的随从立即以极快的速度整理,不多时,一个文斗场地便被腾挪了出来。
范观海忽然说道:“请行之先生以文胆立誓!”
“好,老夫说到做到!”
雷行之站起身来,对圣庙方向一拱手,道:“圣人在上,学生雷行之以文胆立誓,今日在场若有雷家读书人在文斗中故意伤及陆鸣性命,老夫愿以命抵命!”
说完之后,一股才气力量降落在雷行之身上。
陆鸣目不转睛地盯着雷行之,见他又忽然间嘴唇轻启,好像又说了一句什么话,那股才气便没入了雷行之体内。
“诸位,老夫已经立誓,你们可以放心了吧!”,雷行之大笑道。
“难道……”
陆鸣忽然间想到了什么事,眼中闪过了一道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