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看不到对方的脸,只能靠声音猜测男人的心情。初夏很快便判定出一个结果,裴池大概是更年期到了,才会一大早寻她晦气。
她索性从另一侧爬出棺材,而后看到自己光着大半边的身体,春光乍泄,她忙随手找了一件衣服遮,有些手忙脚乱……
“有什么好遮的,昨晚早看光了。”裴池冷眼瞅着女人,“就算你脱-光自己,对我骚首弄姿,我也不可能对你有感觉。”
“这可难说,就裴总看小爱时的猴急样,由于长时间得不到,很可能随手抓一个解火,而我就是最就手的那一个,太不安全了。”初夏说着,索性跑到床连,随手拉了床单,裹住自己的身体。
待确定自己没有露任何位置,她才心满意足地跑进洗手间洗漱。
昨晚明明打算要对裴池下药的,最后却醉了。
其实这样也好,她突然间不想做什么交易了,要跟一个男人滚床单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太难……
初夏心思百转千回,她再回卧室,已不见裴池的踪影。当下她快速换上衣服,去到餐室。
“小****,你知道昨天对我做了什么吗?”她才就座,裴泽便凑到她身畔,指着自己的红肿的半边脸问道。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初夏忙着吃早餐,没空看裴泽在她跟前装可怜。
她才不相信自己昨晚会对裴泽下毒手,她明明是淑女,不可能打人。
“你昨晚不只把我扑倒,还动手毁了我的绝色容颜。最要紧的是,你昨晚把我给亲了。小****,怎么办,你要对我负责。”裴泽说着再凑近一些,好让初夏看清楚自己昨晚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