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本城人又如何?谁规定我不可以说谎是新加坡人?我就喜欢做新加坡人,你能奈我何?!”初夏冷声回道。
也罢,陪简爱这个女人玩一玩,看她到底查出了什么。
“可是我查过所有姓初的本城人,都说没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女人,也就是说,你本不姓初,是吗?”简爱接着又道。
“错了,我就是姓初。简爱,你真的很无聊。”初夏说着爽快地挂了电话。
这之后,简爱没再找她,依她看,简爱那个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迟早会发现她这个懒人只是把自己的名字掉了一个个儿。
最关键是裴池,要是裴池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却不揭穿她,那这个人一定是在想要怎么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她在沙滩待了两个小时,随后才有气无力地回到酒店。
谁知顾一念又在远处冷冷看着她,她想了一回,索性去到他跟前道:“顾总如果想拿我的身世来要胁我,我想这事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她说完,折回自己的客房前。
“什么意思?”顾一念拽住初夏的手臂问道。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初夏挥开顾一念的手,正要开门,却听顾一念冷声问道:“你的意思是,还想跟裴池纠缠不清,做他不能见光的地下女人,做他消遣的工具,宁愿这样作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