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棅琮微微束缚怀中的人,沉声道,“她怎么了?”
华太医向前按在阿俏的脉息,细诊了片刻功夫,随即大着胆子抬头望了一眼,额头冒出的汗越积越多。
傅棅琮脸色阴沉,似乎失了全部的耐心,“她到底怎么了,快说!”
华太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颤声道,“回,回殿下,王妃这是中了毒,必须与男子交.合,否则性命难保。”如有可能,他恨不得自己立马消失。王妃自是不可能自己服下这种腌臜东西,后宫府宅向来杀人于无形之中,天大的福气之后也伴随着极大的危险。
傅棅琮紧紧把人搂在怀中,冷声道,“下去吧。”
华太医猛然抬起头,“殿下,万万不可,这会要了您的命!”寿康王妃殒命,还可查出下毒之人,但如果薨逝的是寿康王爷,别说他小命不保,就连整个王府的人都得给寿康王陪葬。除非,把寿康王妃交给其他男人……
“殿下,您……”华太医话未说完,便被人冷冷打住。
“下去,本王让你退下。”傅棅琮声音平稳无波,但却令人胆寒至极。
朱绫眼观鼻鼻观心,一记手刀砍在华太医脖颈,随即把人拖了出去。
“无论发生什么,就说本王旧疾复发,危在旦夕。”傅棅琮轻声道。
“是,殿下!”朱绫颔首领命道,她虽然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严重之事,但主子的命令向来违抗不得。
房门关闭,傅棅琮拦腰抱起阿俏朝内室走去。
阿俏额头满是汗珠,樱唇苍白,意识渐渐变得模糊,只知晓往傅棅琮身上紧贴,口中不断呓语,“我,我好难受。”表情痛苦,如一条不幸被拍在沙滩的鱼,迫切却又盲目徒劳地寻找水源。
傅棅琮嘴唇紧抿,把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的人放置在床榻上,温柔在她额间落下一吻,“俏俏,如果能活过今晚,本王定会把下毒之人碎尸万段,不,本王会让那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阿俏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薄唇一张一合,她觉得自己快要死去,身子不受控制地迎合上去。
傅棅琮扯去自己身上的衣袍,身下的人立马贴了上去,剥去她身上的衣物,倾身覆了上去。身下人异常急切热情,他是想要她,但却不是这种极其屈辱痛苦的方式。
朱绫和白峻守在长廊旁,一旁躺着的华太医慢慢醒了过来,脸色发白,没片刻功夫,脸上便沁出滴滴冷汗。
华太医小心翼翼地觑了一白一红的两人一眼,心中不断祈祷:两位大人,你们怎么不问问我到底发生了何事,你们如果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定会进去阻止王爷的。
“王妃中毒了。”华太医颤声道,可惜无人理会。
见到两位守卫的架势,樱桃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但她也不敢轻举妄动。青竹紧紧扯着樱桃的衣袖,脸色惨白。绿荷也察觉到今日的异样,紧紧地攥着手中的帕子,紧抿着嘴唇,时不时地朝正房望去。
从下午直至深夜,房中的动静和呻.吟声渐渐止了下去。
身下人支撑不住,现已昏厥过去,傅棅琮抽身而退,细细为阿俏整理衣物,面色潮红,但已没了痛苦的神色。
傅棅琮起身穿上衣袍,吻了吻她的唇角,忍着喉间溢出的腥甜,在她身边躺了下去。
一口鲜血从口中涌出,浸透傅棅琮身上的里衣,他闭上双眼,意识渐渐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