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绵的小嘴里很自然的流露出一抹抹**,她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如此不和谐的画面。
在她尖叫之前,他的吻离开她的脸颊,平淡无波的声音传来:“行了,起来吧,你还想赖床上到什么时候?”席暮深看了下时间,今天上午还有个会议。
牧绵红着脸,咬着唇,道:“你先出去。”
“你让我出去?”席暮深双眼一眯,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
牧绵吓得身体缩成一团,水漾的眸子望着他,声音软糯:“我要换衣服。”
这句话令席暮深嗤之以鼻:“都做过的人了,你身体哪个部位我没看过。”
牧绵涨红了脸,一个枕头就扔了过去:“**!”
席暮深噙着一抹笑,淡淡的开口:“你快点。”说完,就走出了卧室。
牧绵又气又急,不是传言席暮深冷酷无情,杀伐狠戾吗?这简直是个**,果然外界传言不可信。
揉了揉凌乱的头发,牧绵眼睛四处张望着,忽然看到床头柜上有几个药瓶。
她好奇的拿起,药瓶上面几个英文字母映入眼帘,虽然她钻研历史的,但是英语也不是特别差,大概读懂上面的字母——安眠药
牧绵心生困惑,安眠药可不是乱吃的,可是看这一大瓶子的药已经吃掉了一半,旁边还有几个空瓶,牧绵有些心惊,对席暮深又多了丝不解……
她换好衣服,扶着楼梯向下走着,脚踝的痛意已经减轻,走起路来也不是特别疼了。
席暮深正在吃早餐,看到牧绵淡淡的扫了一眼,开口:“记得随叫随到。”
牧绵坐在他对面,听到他这句话有些气急,她是他的佣人吗?
“席暮深你别太过分!”她愤恨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