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暮深看着她，眸中闪过一丝不悦：“不要闹。”
牧绵眼巴巴的望着他：“头好晕，不要坐车。”
席暮深无奈的叹了口气，示意司机离开，转过身发现她已经摇摇晃晃走了很远了。
席暮深追上她，扣住她的肩膀：“你醉了。”
牧绵伸手抚上他的脸庞，双眼一眯：“席暮深，谁说我醉了。”
席暮深眸光暗了暗：“还行，你还知道我是谁。”
她歪着头，双眼紧紧盯着他：“席暮深，你化成灰我都认得。”
他无奈的看着她，她这是在夸他，还是在骂他。
“快点背我……”她撒娇的搂上他的脖颈。
席暮深犹豫了一下，蹲下身，牧绵趴到他的背上。
昏暗的路灯他勉强能看得清路，身边路过了几辆出租车，他想要伸手去拦，却被牧绵制止：“我不要坐车，会头晕的。”
“我喜欢你背我……”她的声音很甜，像小女孩一样。
席暮深也不知道怎么了，今晚的夜路也不是那么可怕，月色也变得柔软……
他背着她，静静的走在街道上，时不时她会冒出几句歌声，令他哭笑不得。
可是她还是不安分，小手捏捏他的脸，要不就拽拽他的头发，席暮深黑了脸，见周围没人也就由着她来了。
“席暮深……”牧绵忽然唤道。
“嗯？”他侧头，不知道她要说什么。
“我想薄教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