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绵对他这句话厌恶极了,拍开他的手:“不要用这种语气说我,席暮深,我不是你的所有物,更不是你用来复仇的工具。”
“工具?”
席暮深的眼中充满了阴鸷,他狠狠地瞪着她,她可真会想。
如果他只是把她当成复仇的工具,那么他怎么会轻易地放弃了计划,为什么一次一次的让步,一次一次的迁就她。
而她,对他所给予的好,完全的诠释在这两个字里面了。
席暮深轻笑着,他俯下身,俊颜和她的小脸相对:“牧绵,你真看得起自己,如果是工具,姚芊芊那样的才叫工具。”
“你是我席暮深的女人,在这里被人称为少奶奶,在外被称为席太太,你说我当你是工具?”
他的手蓦然握住她的:“那你呢,在你这里,我又是什么?”
牧绵轻颤了一下,抬眼望着他,而他的手微微用力一握,她的小脸瞬间变得惨白。
他伸手将她扯进怀里,逼近她的小脸:“你现在,还想着他吗?”
牧绵被他彻底激怒了,扬起了小脸:“是!”
他俊美的容颜此刻变得铁青,而她的身体被用力的抵向了浴室的墙壁。
浴衣落地,他在一次狠狠地占了她。
牧绵拧着秀眉,撕心裂肺的疼痛中,他揪起她的头发:“还想着他吗?”
“是。”她几乎痛的流眼泪了,可是依旧不服输。
席暮深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我会让你彻底忘记他的。”
牧绵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直接将她抱起走到卧室,扔在了大床上。
这一晚,她深刻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的嗓子都哭哑了,他一直逼迫着她,一次次的喊他爸爸,又用各种方式去取悦她。
一直到天亮,他才肯放过她。
牧绵躺在那儿,就像断了线的玩偶,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轻轻地闭上了眼。
而他,似乎还不知餍足,吻着她的身子:“牧绵,还想离开我吗?”
牧绵闭上了眼,没有说话。
他的手顿住,吻着她的薄唇也离开她的,俊颜微微抬起,无声的注视着她。
他幽幽的笑了,手指松开她,然后开始穿衣。
很快,他一身精致西装着身,高贵而优雅,和昨晚禽兽般的他,简直是大相径庭。
而牧绵就那样躺在那儿,没有丝毫的生气。
“现在,你可以走了。”
他冰冷的开口:“席太太,你只需要在婚礼上出现就可以了。”
牧绵秀眉一皱,眼中含着悲痛:“我是不会跟你结婚的。”
闻言,席暮深微微一笑:“那我们可以试试看。”
他的目光注视着她,不着寸缕的模样。
他径自下楼,留她独自躺在那儿。
牧绵将身体埋在被子里,微微的抽泣着。
不是因为身体上的疼痛,而是她心里清楚地知道,是因为席暮深。
她连最后的希望也没有了。
她艰难的起身,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下楼的时候,看到席暮深坐在餐桌旁,他拿着一本商业杂志。
这一幕有些似曾相识,牧绵无声的笑了笑,绕开他向门口走去。
明显的,席暮深也注意到她了,还有她不自然的走路姿势。
菲儿站在一旁,有些无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她是席宅派过来的人,虽说是要照顾少爷和少***,可是看到现在这一幕,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昨晚的事情,别墅里的人都知道了,少爷把少奶奶折腾了一晚。
本来今天菲儿要把早饭端上去的,可是又怕看到少儿不宜的画面。
昨晚上就没有吃东西,少奶奶这小身板挨得住吗?
菲儿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少奶奶,要不要吃早餐。”
牧绵摇了摇头,朝着门口走。
席暮深淡淡开口:“叫人送你回去。”
他的话冷冰冰的,对着菲儿吩咐了几句,菲儿连忙就走了。
牧绵也没有拒绝,她是真的走不动了,这里也是别墅区,是没有出租车的。
菲儿特别热心,在她上车的时候,将一个三明治放在了牧绵的手里:“少奶奶,少爷说的,你的胃不好,不能饿着。”
牧绵怎么会不知道,只是菲儿的好心,而并不是席暮深的意思。
此时此刻,他们已经没有什么情分了。
他想娶她,大概也是因为对外宣布了,如果解除婚约对他的形象会有影响。
而她不想和他结婚,绝对跟康熙桐没有关系。
她坐在车里,没有向别墅里望一眼。
等那辆车开走,席暮深手边的餐具也细数落地,金属的刺耳声让别墅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他们都是席宅派来伺候的人,还从来没有见过少爷发这么大的火气。
虽然少爷不好相处,有些冷冰冰的,可是还从来没有这样过。
菲儿默默地去收拾,席暮深拿起公文包,他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