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回家吗？”少女突然抬头问道。
“我给我妈打个电话，”张小凡虽然经历了八十多年记忆，但是还记得昨天自己还被几个摩托车党围攻落荒而逃的事情。
“嗯，”少女如今兼容两个女人的记忆，既活泼可爱，又听话乖巧，对张小凡的话自然是听从的。
张小凡拨通了自己妈妈的手机，说了一下自己在朋友家住宿，被叮嘱要按时吃药后，就被挂掉了，看样子还在忙着工作的事。
“你还吃药？吃什么药？”金燕子有些怪异的看着自己男人。
“我这具身体有些神经类的问题，不过已经治好了，”张小凡挥舞了一下单薄的胳膊笑道：“你老公的能力，你还不知道吗，怎么可能会有病。”
“晚上再看，”金燕子发出一个电波，一双妩媚眼眸，真是勾魂摄魄，直接把张小凡电的里焦外嫩。
两个人说话插科打诨，时间慢慢过去，不知不觉中，已经从早上到了晚上。
古董一条街都关门比较早，金燕子今天特地多陪张小凡等待了两个多时辰，眼见路上行人都没有一个人了。
张小凡这才叹息一声，让她把门关了了事。
“霓裳一定是有其他事情牵绊住了，否则一定会和相公联系的，”金燕子关了门，看到脸色暗淡的男人，不由开口劝说。
这话她自己都不一定相信，这可是现实世界，在基督教的教义中，所有国家都实行一夫一妻制。
在《功夫之王》中，张小凡能迎娶两个女人，但是现实世界中，肯定要有一番周折。
如今看来，练霓裳穿越后，融合的记忆很可能对一夫双妻不满意，或者说另有故事，甚至见识到了现实世界后，很可能对这六十多年的三人行生活厌倦了。
张小凡的猜测越多，就感到越发的心疼，毕竟六十多年的感情，说没了就没了，实在是让自己无法接受。
不过除非练霓裳穿越的人出现了意外，否则不会不给自己联系，毕竟自己已经告诉练霓裳自己的手机号。
要么练霓裳变心，要么她出了意外，不论那一件事，张小凡都会感到心痛。
到了夜间，老夫老妻之间根本没有什么羞涩可言，反倒是金燕子因为这具身体还是处子，又受了一番折磨。如果不是因为练霓裳没有出现，她肯定不会曲意奉承。
一夜过去，张小凡周末结束，又要开始上学生活。
“你还要去上学？”
这个少女一夜之间变成了女人，神色变得更加红艳圆润外，并无其他区别，还是与昨日一般，娇媚靓丽，柔若无骨，喜欢依偎在男人怀里。
“我现在的身份还是学生。”
张小凡经过了一夜时间，得到娇妻的卖力安慰，如今终于把对练霓裳的牵挂收敛起来。
“好吧，不过下午早点回来！”
金燕子也不至于真的捆绑住自己男人，只是两个人结婚后从来都没有分开过，如今一想到他要去一所活力四射的学校中，很可能给自己招惹无数的女生情敌，就不由得有些心慌。
两个金燕子记忆融合，对于高中学校里一群荷尔蒙分泌过剩的学生们，还是很了解的。自己的男人究竟有多优秀，已经在被验证过了。
告别了娇妻，张小凡的山地车还丢在家里，只能骑着金燕子的女士自行车来到学校，好在距离不算太远。
“哇哦，宝岛学校！”
张小凡没想到来到学校门口，就会看到上面的巨大宝岛的名称，这是宝岛富商在美国开办的华人学校。看着进入的白人、黑人数量也不少，这应该是一所国际高中。
张小凡刚刚停好自行车，好友空空也来到了。
“嗨，你的山地车呢？”空空有些惊讶的问道。
“在家里，昨天在女朋友家里过得夜，今天上课来不及回去取了。”张小凡回答很普通，但是听到自己的好友空空耳朵里，直接就形成了炸弹。
“什么？”空空怪叫了一声道：“女朋友？你什么时候有女朋友的？还过夜了，同居吗？”
“是的，”张小凡轻笑一声，不顾自己给好友带来什么样的冲击力，笑问道：“高中快毕业了，你和琪琪进展怎么样？再不下手，可就要晚了。”
“琪琪……”空空咂咂舌头，原本对好友的好奇心，一想起自己暗恋的女生，立刻就抛之脑后了，自己的同学都知道自己喜欢她，但是琪琪对自己好像一点都不动心。
就在上周，琪琪已经开始接受大富豪之子卡瑞·富勒的邀请，开始约会了。
“你知道吗，女人其实都喜欢男人！”
张小凡突然说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女人都喜欢男人？”空空听得更是莫名其妙。
“你确保自己在琪琪面前，展示了自己男人的一面吗？”张小凡留给好友一个背影，走进了教学楼。
“男人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