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里静的出奇,小刘缓缓道:“我的母亲在信中说,灵儿小姐出生时大声啼哭,在夫人睡去后,突然刮起了一阵大风,我的母亲也不省人事。待她醒来,灵儿小姐已是一个死婴,母亲颤颤巍巍回了家,静下心思绪,才恍然发觉,灵儿小姐的左手臂有一块鲜红的椭圆形胎记,而死婴左手臂光滑。所以,我母亲断定,灵儿小姐没有死,只是被人调包了。”
雷狮子不解道:“可是这与凤千千又有什么关系呢?”
张秋容哽咽道:“有一次在客栈,千千醉酒,我为她擦洗时,竟发现她的左手臂有块胎记,位置、形状都像极了我灵儿的胎记。只是我那时精神状态不佳,还未能确定。”
小刘接话道:“直到无极先生带着我去见了夫人,我才对她讲了母亲留下的信。十八年前,我亲眼目睹了我的母亲死在这女人的玉笛之下,如果不是她将灵儿小姐换成了死婴,当年,她又为什么要杀我的母亲呢?”
“为什么……为什么……”凤千千发了疯地狂叫,那封陈旧的信已看完,扔后,已随风吹向了秦爷的身边,钟无极捡起,恭敬递给了秦爷。凤千千却已扑向索命笛娘,厉声问道:“我是不是张秋容的孩子?是不是你将我换成了一个死婴?”
杨魂挡在索命笛娘身前,温柔道:“千千,你冷静些。”
“杨魂,你走开,本座做的一切,让本座自己来解决。”服下药丸,又包扎了伤口,索命笛娘的情况好了很多,杨魂只得退到一边。
凤千千眼泪滚落,直盯着索命笛娘,又厉声问:“我是不是张秋容的孩子?”
“是。”索命笛娘应道:“十八年了,终于揭穿了这一切,本座原本以为,会带着这个秘密进棺材,谁料还是揭穿了。这一切都是天意……”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凤千千一把掐住了索命笛娘的喉咙,咆哮着:“我本是张秋容的掌上明珠,我本是将军府的大小姐,你却要改变我的人生,让我沦为杀手,一生服毒……你为什么可以这么做?你知不知道为了我,我的亲娘疯疯癫癫度过十几年,你毁了我的一切……你知不知道。”
“哈哈……”索命笛娘用力一掀,凤千千已被挥倒在地,她凄凉笑道:“凤千千,你又知不知道本座被秦爷控制多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你能体会那种滋味吗?既然他不仁在先,本座又为什么不可以。”
一旁的秦爷全身颤抖,喃声道:“我竟然对自己的女儿下毒,我竟然用毒控制我自己的女儿……老天呀,难道这一切都是报应?”
凤千千呼喊道:“多少个月圆之夜,是我凤千千痛苦的开始,我抚着肚子在地上打滚,我就曾发誓,我一定要杀了秦爷,杀了这个给我痛苦的人……”
张秋容哭喊着:“将军,你怎么可以残忍对待众生?对待我们的女儿……造孽呀,如果不是你的残忍,灵儿又何须遭此罪。”
索命笛娘剑眉一挑,一脸煞气,说道:“来不及了,十几年的控制,岂是你三言两语就能抹杀的。”她又嚷道:“杨魂,为还柳絮菲救治人情,立刻释放苏曼和白惜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