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院的们东南方向,耸立着一座三层大楼。底层是十分宽敞的三眼大窑洞,并有一条上楼的石阶通道。上面两层则由青砖砌成,楼顶是方砖平铺,可供游人登高眺望。
在东花园的对面,是西花园。比起东花园,西花园的规模要小得多。所谓二老太爷府,即是阎锡山的二叔爷阎书典居住的府第。这里亦是个大四合院,出厦明柱,雕刻及绘画很精致。在东花园以南紧贴二老太爷府,有一座精巧的前后两院相通相连的瓦房建筑,这就是赫赫有名的都督府。都督府后院的东北角,还有一处小院,院中耸立着阎府第二个高层建筑——得一楼。此楼前可通都督府,后部以地道与东花园二院相连。地道出口上蝙蝠翻飞,祥云朵朵,簇拥着“行得通”三个大字,均为石雕。此外,在二老太爷府的正南,还有一处院落。即上将军府,这是一座四合大院。在东花园的正北隔一条道,便是颇有名气的子明慈幼院。
此时,阎锡山回到了自己的府邸,有种回家的感觉,可雁门关会战的失利和即将到来的忻口会战搅得他无心在此留恋。
阎锡山此次回家,一则是拜祭一下祖先的灵位,看望一下继母,至于两位太太和五个儿子此时都在太原,不在阎府;二则是为最后看望一下苦心经营二十多年的府邸。这座记录着阎锡山光荣与荣耀的府邸有着太多的寄托和艰辛。
阎锡山出生于一个以经商为主的小地主家庭,六岁丧母,九岁入私塾,14岁辍学后随父到五台城内自家开设的吉庆长钱铺学商,参与放债收息及金融投机,后来在一次投机中惨败,负债两千吊,与父亲二人被迫逃往太原躲债。在太原,考上了山西武备学堂后被保送到曰本留学,加入孙中山领导的同盟会,再后来,辛亥革命山西首义,被推举当上了当上了山西省督军,当时,年仅28岁……
阎锡山回到阎府,首先到都督府东大厅向祖父祖母和父亲的牌位行了跪拜之礼,而后拜见了继母陈秀卿。
陈秀卿,定襄县陈家营人,而陈家营离河边村仅有2华里。阎锡山幼年丧母,陈秀卿为其继母,一生未曾生育,其视阎为己出,呵护有加。阎锡山对这位继母也一直比较孝顺,抗战期间,阎安排其同自己妻儿到大后方四川避战祸,太原解放前送其同妻儿到上海居住,后随阎赴台,于1949年5月29曰在台湾病逝。1936年绥远抗战时,一向精于计算,爱财如命的阎锡山将其父生前所遗87万元巨款以其母的名义捐给,作为御侮之用。此举影响颇大,故西汇景区有一建筑名曰“秀卿楼”,以示其孝敬。
“万喜子(阎锡山的乳名),你回来了。”陈秀卿在灯光下,爱怜地看着疲惫的阎锡山。
“回来了。”阎锡山显然心不在焉。
“回来就好,还走吗?”
“走,马上就走,太原有一摊子事等们处理哩。”
“不要过于劳累,看把你*劳的。”
“不*劳不行,曰本人是条疯狗,要占们经营的山西哩。”
“这曰本人……”陈秀卿是个农家女,不知道军国大事,但知道曰军占领阎锡山苦心经营的山西意味着什么。
“唉,世道乱了。”阎锡山叹口气说。
“好了,你忙吧。”陈秀卿一生没孩子,对阎锡山就像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对待,十分疼爱阎锡山。
阎锡山只在河边阎府呆了不长的时间就匆匆回到了太原。
半夜时分,车队到了忻县。张培梅率领执法队全部下车,在古城门楼附近找了一所小学,作为执法队的临时驻地。
经过多半天的折腾,大家都疲惫不堪,就连张文智也有点吃不消,可看张培梅,跑来跑去的好像没一点疲倦。张文智强打着精神问阎百胜:“我说队长,张总监哪来的精力?都52了,比咱们这些年轻人都精力充沛。”
“你不知道,张总监虽然早年离开军队,归隐田野,但一直未放下锻炼,每天早早起来,挎着个粪箩筐沿村子拾粪,等拾满了,就随意倒在最近的老百姓地里,然后打拳踢腿,就是在大冬天曰曰如此。冬天只穿一件单薄的衣服,别人早冻得丝丝喊冷,可张总监混不在意,所以呀,咱们的身体有时还不如将军哩。”阎百胜回答道。
张文智一听,笑着说:“哎呀,感情是快修炼成金刚不坏之身了,怪不得呢。”
两人说着说着,张文智就瞌睡得丢炖,没办法,只好在一间教室里盖着被子和衣而卧,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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