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孙小琳应答着。在呼喊着陆晓峰名字的激情中,获得了满足和幸福。
幸福过后,孙小琳才躺下来,伸手搂住他,开始说龚蓓蕾的事。她拿出一个美女的媚劲,把嘴凑上去,在他脸上吻了一下说:“晓峰,你说,韩少良被抓起来以后,龚蓓蕾会收到牵连吗?”
陆晓峰沉默了一会说:“说实话,我心里有些担心。因为我们市里还有反派人物当政,他们不会甘心自己的失败,在败露前肯定会向我们进行反扑。韩少良一抓起来,他们就会更加心虚和害怕,就会抓住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向我们发难。他们要是发现龚蓓蕾是我们的人,他们就会紧紧抓住不放,甚至还会兴风作浪。要是被他们知道是龚蓓蕾举报了韩少良,那他们就会更加疯狂地迫害她,置之死地而后快。所以我们要保护她,是有很大难度的。”
这样一说,孙小琳急了:“那怎么办啊?”
陆晓峰继续分析说:“如果公开出面为她说话,为她开脱,他们就会更加抓住她不放,拿她做大文章。而要是不为她说话,替她力争,龚蓓蕾也很难逃脱法律的追究。因为她的行为,可以这样说,也可以那样说,不太好定性。所以对我们来说,这是一个两难的抉择。”
“怎么会这样啊?”孙小琳惊讶地看着丈夫,感到非常意外,“你以前怎么没有说啊?要真是这样,那我怎么向龚蓓蕾交待?又如何去面对她啊?”
陆晓峰说:“我也是今天才想到这种情况的,以前,我一直以为只要拿到韩少良的犯罪证据,就什么也不怕了。可这两天,冯书记和李书记这样谨慎,我才想到,这事并没有我们想像的那么简单。”
孙小琳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龚蓓蕾真的是一个受害者,完全是被严旭拖进泥坑的。我们一定要兑现承诺,不管出现什么情况,都要站出来为她说话,帮她争取,不能让受到处分。我也有过这样的遭遇,所以特别同情她,理解她。哼,你要是怕,我去跟冯书记说,给李书记打电话。”
陆晓峰“嘿”地淡笑一声:“你能出席市委常委会吗?我也可能只是一个列席对像,还不一定说得上话,就是说了,也不一定有用。你想想,韩少良被抓以后,颜和周就会更加不安,就会不顾一切地进行反扑。”
孙小琳想了一会说:“如果这样,我就给李书记打电话,让他出来拍板。他不拍板,我就直接向省反贪局汇报。”
“这怎么行?”陆晓峰瞪了她一眼,“这样,我们不仅是颜与周的死对头,还会得罪李书记和冯书记,那我们还能在这里呆下去吗?不要说政治前途了。”
“那就听这任之,让龚蓓蕾有再次受到伤害?”孙小琳急得什么似的,轻轻地拧他的内疙瘩。
这个时候,陆晓峰的手机响了,是李锦明打来的,告诉他,韩少良让龚蓓蕾明天就去武汉。陆晓峰毫不犹豫地指示他偷偷跟过去,暗中保护好他,有什么情况,及时向他汇报。
接好电话,陆晓峰陷入了沉思。他一边抚摸着娇妻的胸脯,一边微微皱眉,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天花板出神。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转过脸看着娇妻说:“有了,这可能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
蓓蕾转过脸盯着他:“什么好办法?”
陆晓峰说:“龚蓓蕾不是说,韩少良几次问吴兴隆借过巨额建设资金,那我们可以从吴兴隆身上想办法。”
“要是能打开他这把哑锁,不仅可以制造一个假像,解脱龚蓓蕾的举报嫌疑,其它问题也会迎刃而解。”
孙小琳不解了:“不是说,吴兴隆被判了无期徒刑吗?怎么从他身上想办法啊?”
陆晓峰越想越高兴:“对,这个主意好。颜和周,还有韩少良,都希望吴兴隆能死,而且死得越早越好。那时,他们都主张判他死刑,立刻执行,以除后患,但李书记通过正当的途径,让政法战线的同志坚持以法办事,按法律程序进行,所以才判了他一个无期,保住了他的命。丁局长告诉我,吴兴隆被抓进去后,他们一直在对他进行审训,但他紧闭铁嘴,宁死不说。”
孙小琳更加不解了:“那你有什么办法让他开口啊?”
陆晓峰说:“我要去试一试,你跟我一起去吧。他就是不说,我们也可制造一个假像,韩少良的突然被抓,与吴兴隆有关,而与龚蓓蕾无关。即便是政法系统内部有他们的内鬼,龚蓓蕾举报的事,他们也不会知道得那么早。冯书记说过,他会保管好龚蓓蕾举报邮件的。”
“嗯,这个主意好,你的脑子真的比我好使,啊?”孙小琳又天真得像个小女孩,“你神秘兮兮的,怎么又突然想到了这个主意?”
陆晓峰真的神秘地“嘿嘿”直笑:“这很可能是个关键,一触即开,一开,就能将该关进去的人关进去,把应该救的人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