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真是细心呢,我漠子枭娶到娘子真是赚到了!”一大早,骑在马上,漠子枭还不忘贫嘴一番。
洛南明月懒得理会他的调侃,这一路走来她听这“娘子”二字耳朵都听出茧来了。看着他喜滋滋的瞅着自己身上的新衣,青衣服上的白袖头,明月觉得看着挺滑稽的,不过没办法,谁叫他们在森林里,补衣服还不是拆东墙补西墙,好在这两个男人看起来都挺高兴的。
“有没有酒啊?”漠子枭在前头一匹马上嚷起来。
“你是酒鬼投胎吗?一大早的喝什么酒?”明月道。
漠子枭回头,一张俊美的脸上露出调皮的笑容,道:“娘子忒小气了,这样,我唱一首歌给你听,你将酒给我,如何?”
唱歌?明月一愣,随即笑道:“好啊,要是你唱的好听,酒就当赏给你的。”
漠子枭对苏淳说:“苏兄,帮我伴奏哦。”
还要伴奏?明月和燕儿均是愣了。
只见苏淳从袖中取出一只青翠的竹笛,明月豁然明白,一大早看他弄竹子,原来是做竹笛啊。
似有默契一般,低沉的笛声响起时,激昂的歌声随之而起。
“等谁那沸腾的魂魄,让山水为之褪色。
来拯救这天涯萧索,是谁恩怨情愁演活。
心上牵挂无暇抖落,只为世事杀出传说。
唯匡世经纬,胸怀天下,血染敌镇却为残杀。
难道有违天道错,叹悲歌未切,为憾奈何。
怕岁月过只随信念活,等后世来评说。
仰望月夜,眉间的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