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丁洲和啼莺一起转回自己居住的燕歌楼,走了一会,只觉得心中烦燥。
这里没有电脑、没有手机、没有电灯、更没有摩托,就连医药也是抓些树皮草根煮汤喝,要不是前些天病得厉害起不了床,还真是烦燥到不知要干些什么。
但这两天身子好起来,越发觉得枯燥了。虽然她是个很要强的女子,但是毕竟年纪还尚小,贪玩也是必然的
她撇撇嘴道:“啼莺,这里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吗?总不能一天十二个时辰地练功吧,我都快闷出病了!”
“好玩的东西?”啼莺想了想,问:“小姐,你想绣花吗?还是……还是去醉心苑那里散散心?”
丁洲哑然,半晌才道:“就只这么点想像力了?”
她忽然想起自己居所的西面有一个人造小湖,时值初秋,虽然荷花早谢,但还算是绿叶田田,不由得笑道:“你去找只小船来,我们去划船吧!”
一个时辰后,坐在一条只有四米之长、一米宽的小船上,从荷叶之下钻入,透过层层叠盖的荷叶缝隙向上看去,只觉得那天湛蓝得宛如一块巨大的水晶,蓝得仿佛连眸子里染上些许的梦色。
丁洲思绪飞逸,忽然间鼻间酸涩。
就这么和以前的生活告别了,就这么成为另一个人的下半身,命运还真是无法预测的怪东西。
“小姐,你想什么?”啼莺见她怔怔地不说话,不由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