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股暖洋的气流,由丹田破出,穿过小腹、胸前、颈前、头顶、后脑,由脊柱经会阴又流入丹田。
丁洲试着用意念驱动着那股真气力量游走在各大经脉中,不知不觉,阳光已经偏西。
当丁洲从自己的心灵世界中醒来,透窗而望,竟然已经日光微斜,艳阳高照。
丁洲仿佛脱胎换骨,神清气爽,再看磐灵剑,剑身颤动,仿佛自己的心灵也跟着颤动,竟有种心剑相通的微妙感。
原来修炼器物是这样美妙。
在丁洲看来,比起现实社会中剑法训练的课程有趣得多了。
假以时日,就算自己的凤舞九天功不能超越那个“父亲”的得意弟子游轼,也许也能赚个中常成绩。
敲门声再次传来,丁洲长身而起,以为是贴身小丫环啼莺,冲着房门叫道:“进来。”
说罢,爱惜地用软布将剑身拭了一遍,插回剑鞘中,又小心以裹剑套包好,正要放回黄杨柜子顶层,见走进来的不是啼莺,却是“父亲”梅绽的丫环啼鹃。
“啼鹃?”丁洲见这次啼鹃没有端来午饭,这才感觉的确肚子饿了,不由得问:“你没送饭来?”
“小姐,老爷说您的病好得差不多,也不用吃药,特意要厨子做了你最爱吃的‘水晶桂花包’和‘芙蓉汤’,我来接您去怡晏厅去用饭呢。”
丁洲略一思忖,想起“自己”自杀之因,也只有找“父亲”梅绽去解,正好这是个机会,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服,跟着啼鹃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