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碎纸片落下。
“这……”
“大爷，这是小草的画。”陈菲的声音有些凄凉。
大爷一怔，看看碎纸，又看看她。
“是我们导员干的，她是个JIAN女人。”陈菲咬牙切齿。
大爷静等下文，他感觉陈菲一定做了什么。
陈菲别过脸去，回避那疑惑的目光。
“我……”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我气不过，打了她。”
“嗯？”大爷显然有些吃惊，却还算理解。
陈菲就是这样的冲动，是很重情谊，却又太随性，做一切都不计后果。
“我……可能再也不能回学校了。”
“……哎……”大爷重重的叹一声，把手电放到地上，走了过来。
他看到陈菲背着的身子，微微颤着。
“孩子，别难过了。”
老大爷不知说什么好，摇摇头，为这两个孩子，感到无奈。
小草是个苦命的孩子，却有着不认命的决心，他能看到她的努力，也能感受到，她的坚韧。
而陈菲，本不该被牵连在其中的，却一步步踏入这浑水。就好象，她本不该和她成为朋友，却偏偏，她们的友谊万岁。
“我……我该怎么办……”陈菲的头埋在了手掌心中。
她现在非常的无助，更拿不定主意。
“你家人呢？”大爷出主意：“给家里打个电话吧。”
“我不要。”陈菲立刻否决：“他们眼里只有钱，我不想找他们。”
她伤心的看看身边的碎纸堆：“我只是可惜，小草的画，就被那个JIAN人给撕坏了……我真怕，小草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