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左一清住处的时候,柏傲天直接抽了钥匙打开大门登堂入室。
这个行为完全贯彻了我是房东的行使权。
但他一进房,就看到了肢体各种扭曲的左一清,他吹了一声口哨:“阁下最近又是加入了哪个邪教”看了下手表,柏傲天笑了笑说:“都七点了,还那么勤奋地练功。”
左一清正在做瑜伽里的拜月式,对于柏傲天的调侃,他只是淡定地瞪了一眼,然后深深地吐了一口气:“瑜伽如果是邪教,那么整个世界百分之八十的女性都在慢性自杀。”
“哦,原来你也计入那百分之八十的女性之内?失敬失敬。”
左一清呼吸一滞,刚刚吸入的大口气没顺利呼出来,憋得他整张脸都紫红紫红的。
“是土豆就别装紫薯,呼气吧愣小子,要是弄个休克什么的我是不会Call白车救你浪费国家资源的。”
宁无双这会从厨房里出来,端了小菜两碟,柏傲天也没啥心思去调侃左一清了,笑笑地跑去帮忙端菜。
“今天上班没吃亏吧?”
宁无双想了想说:“被扔上了沙发,算不算?”
柏傲天说:“那沙发还健在吧?”
宁无双哑口无言看着柏傲天,僵硬程度就好像你去菜市场里在鱼摊里被冰冻过的鱼。
左一清完成一系列动作,收工。
然后他跑过去用他最高敬意的哀悼方式,深表同情:“你这一辈子就折(she)在他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