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离不以为意的撅嘴:还真把季墨寒当成深情良善之辈了。她还不够服软吗?那个男人根本是一匹披着人皮的狼。
媒体那边,虽然谢颐警告过,但利益在前,还不知道会被怎么写,估计网上又会来一场盛大的口水战。
还有季墨寒,呵,恐怕真以为她在为他争宠吧。
那个该死的男人!
如果不是他,柳柳怎么会那么煞费苦心的设计这种阴损招数陷害她?
在心里拿针把季墨寒的小人扎了一百零八遍,当晚,安离就发烧了,吃了药也没管用。
烧得迷迷糊糊的,浑身发冷口干,她感觉有人坐在她身边喂水给她喝,温热的水流进喉咙里让她舒服了许多。
又感觉有人给她喂药,她不想吃,那个退烧药可苦了,她从小最怕吃这个。但有个温热的东西贴上来,强势的撬开她的嘴巴,将苦苦的药缓缓顶进她喉咙。
是Cici?不对,身上的气息不同。
谢颐?不可能,深夜他不可能出现在她房间里。
她努力想睁开眼看看是谁,只看到一道虚影,又昏睡过去。
第二天早晨,她眼睛睁开来,竟然发现自己躺在季墨寒的怀里。
他,怎么来了?
安离的第一反应就是揉揉自己的眼里,证实自己到底是不是还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