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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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
白童惜听到厨房里传来的乒乓响,不禁有些担心的伸长了脖子,孟沛远这是在拆厨房吧?
悄悄地摸到他的身后,白童惜在看到孟沛远的下一个动作时,眼睛徒然瞪大。
孟沛远居然准备把整块刚洗好的牛肉扔进噼里啪啦的油锅里,他这是想干什么?炸了她的车还不够,还想把厨房一起轰了吗!
“你等一下!”白童惜心里已经不惦记那个赌约了,为了两人的小命着想,她把孟沛远挤到一边,用两手把油锅端了起来,期间就算是被迸溅出来的油打到手,她也忍了。
侧眸,见孟沛远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白童惜气就不打一处来:“快把炉火关了!”
“哦。”孟沛远扬起那只修长完美的手,往燃着火光的炉边摸过去。
“小心!你靠得太近了!”旁边的白童惜紧张的喊了声。
别看孟沛远力气大,可他的五指在火光的映衬下,竟显得十分纤细、干燥,她生怕一个没注意他就把它们给点着了。
孟沛远在听到她的提醒时,怔了一下,随后反应快速的关了炉火的开关,侧眸看向她。
见她的目光一直紧锁住他的指尖,他笑了:“我看是你太紧张了吧?“
白童惜回过神来的瞪了他一眼:“谁让你在炉边烤了半天的?你当是在参加篝火晚会吗?”
孟沛远的解释是:“平时经常用打火机,习惯跟火这么近了。”
白童惜轻轻一哼,算是接受了他的说法。
她转而把手里的油锅放到了阴凉处,对孟沛远实行教育:“你这样做菜很危险的知道吗?”
孟沛远“哦?”了声,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白童惜一张精致的小脸跃上认真:“首先,这牛肉不是牛扒,你选的地方比较厚,这样整块炸的方式不科学,炸的时间短了,牛肉熟不了,炸的时间长了,牛肉又老了,所以我给你的建议是,唉算了……”
想到孟沛远毫无煮饭天分,白童惜就觉得还是自己亲身示范比较靠谱。
她把牛肉从油锅里倒进盘子里,用纸巾吸收掉牛肉表面的油分和水分后,侧眸对孟沛远说:“油煮沸的时候,你放食物下去之前最好先把水沥干,不然油和水相撞,锅就会变得很吵,明白了吗?”
孟沛远盯着白童惜粉粉的唇瓣瞧,见她突然闭嘴不言,便配合的点头:“明白。”
很好。
白童惜点点头,开始操刀切牛肉,可是越切她就越觉得不对劲,这顿饭不是应该孟沛远做吗?怎么突然变成是她来了?
白童惜啊白童惜啊,这tm的就是奴性啊,你被孟沛远奴隶了这么久,这奴性早就刻进骨子里了,现在被他一引导,你就傻傻的掉进陷阱,真是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