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生病,躺床上怎么也起不来,头痛欲裂。身子滚烫。因为一些特殊原因,越城并没给我配保姆。没办法。我只能给柳梅打电话,让她过来给我送点药。顺便买点吃的。
柳梅来的时候,我烧的都有点神志不清。她也没废话问我怎么了,忙活着让我吃饭吃药。
我又睡一觉,发了汗,再醒来时。觉得好了很多,等我踩着软绵绵的脚步出来上洗手间时。才发现柳梅已经走了。
“好了?”
越城冰冷而略带嘲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急忙回头,对上他半眯着的眼眸。
“我没事儿。”这话。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越城倏地往前迈了一步,伸手一把抓起我的手臂。几乎是拖着我进了卧室。
他指着放在床边凌乱的行李箱,笑盈盈的问:“要走?!”
“不是……”我有点慌,急着解释,可一时又找不到合理的借口。
越城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看,我根本不敢与他对视,将头撇到一边,他却用手掰过我的头。
唇上一麻,越城直接咬住我的嘴唇,我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可他却咬的更加用力。
不一会儿,我嘴里就有一股腥甜味,我不想坐以待毙,扭动起身子,越城眼中带笑,看着我狼狈不堪。
我痛得差点哭出来,他才松口,伸手在我唇上轻轻一抹,染上鲜艳的血红色。